“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伤口罢了,我嫌它难看,遮住了。”

燕瑾将那只手收进了袖笼里头,一抬头,神色便又似平常一般。

黎莘绝不曾错过方才他的异样,只是燕瑾的脾气,她又怎么可能套出话来。

“你不愿说就罢了。”黎莘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瞧着窗外。

细细想来,这个身子不过二十二岁,放在现代,还是个如花般的年纪。

可是到了古代,却算得上是年纪大了。

燕瑾也去看窗外,彼时已经快要到了深秋,外头的景致大不如前。

多是些凋零枯败之意,他见黎莘眉宇间的愁绪,忍不住抿了唇:“若你不愿,我自不会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