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过黑了,黎莘没有看到他嘴角的苦涩,也没有看到他有些红肿的眼眶和凹陷的双颊。

这是第五个月。

“回去吧。”魏胥的嗓音带了一丝喑哑,也比以前粗砾了许多。

“好吗?”他几乎是卑微的乞求道。

黎莘抿了抿唇,别开了视线:“我说了,我以后就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