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承受的压力可不是一星半点。

苏榆抚了抚疼痛发胀的额:“这么久……吗?”

他沉浸在奥妙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神识也是忽而清醒,忽而模糊。

唯一记得的就是黎莘和苏榄为自己擦拭的冰凉触感。

说起来

苏榆猛地坐起来,一路冲进了厕所。

黎莘不知道他突然抽的什么风,只得跟着来到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