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板上。

他急忙转身,用发麻的手指抓住了项链,抵在手腕的麻绳上。

应该说,这是比扯链子还要浩大的工程。

麻绳粗硬,链子又是细细的,他得耐着心一股一股的分出来磨,还要做好链子被磨断的准备。

与此同时,他还要注意室外的动静。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他才磨断了一小缕,简直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