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鸦绷得很紧,脚趾头都蜷缩在一块儿。桃花眼瞠大,望着船顶,眼珠子胡乱转着,一会儿落到船顶,一会儿望着埋首胸前的沈于渊,一会儿又着急的看向船头。船头外面春水映桃花,日光明媚,似乎还能听到岸边行人私语。鸟鸣鱼跃,水溅起来的声音都能让他紧张。
分身玉柱忽然被圈住,林鸦拽紧了沈于渊的长发,红了眼眶哼哼两声:“不……”沈于渊头皮微痛,抬眸看了眼林鸦,封住他的唇,同时右手伺弄林鸦。林鸦舒服得背部弓起,哼哼几声后爆出尖叫,尖叫声尽数吞入沈于渊口中,余韵过后许久没回过神。
沈于渊:“小声点。”
林鸦微怒,拽了把沈于渊的头发。听到他的嘶痛声笑了下,只很快就笑不出来,沈于渊的右手转而来到穴口,先是一根手指进去探路,撑开紧致的内壁,然后是第二根手指。林鸦感到不舒服,动了动臀部想要躲开。沈于渊压在他身上,左手钳住他的胯部,哑着嗓音道:“别乱动。”
林鸦正是浑身酥麻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沈于渊,皱着眉:“不舒服。”
沈于渊呼吸一滞,眸色更为深沉,抽出手指解开身上的衣物,然后将林鸦抱起让他背对着自己并坐在身上。从身后搂住林鸦,朝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口,林鸦不满的抗议。沈于渊不慌不忙的舔着伤口,像是野狼安慰伴侣。
林鸦渐渐安分下来,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后穴口被破开。沈于渊挤了进来,不容拒绝不顾林鸦哀泣,完全嵌了进去。等进去后便不动,对林鸦又摸又吻的安抚,抓着林鸦的手让他抱住肚子。随后钳住林鸦的腰开疆拓土,快而有力上下的顶弄。
林鸦‘啊啊恩恩’的叫着,单手抱肚子,另一手撑着船壁,承受来自于身后沈于渊的侵占。春水桃花,清江孤舟,白鹭掠过湖面停在孤舟上,忽而惊起,绕船盘旋离去。
行人尽被驱散,只远远望了眼,便猜是城里哪个王公贵族的闲情逸致,倒是没有想过会是素有高洁之风的沈太傅白日里压着怀胎三月的男人在行风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