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那套被塞进柜子的黑色被子,还有死活送不出手的白色安息花。
于是他又忽然觉得,如果真开玩笑,就有点太辜负眼前这个会为他担心的人了。
好在这个时间段基因大楼不忙,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放心哄。
“下回不这么说话了,别瞪我。”燕绥之温和地笑了笑,又道,“不信的话,晚上回去我可以拟个保证协议。”
顾晏原本正要把他的手拿开,闻言握着他的手腕没动。
燕绥之又道:“我也很怕感染,这病毒传染性那么强,我要是感染了,你也跑不掉。”
这话不知道那一句戳准了顾晏的脾气,燕绥之感觉他的手指力道松了一些。
又过了片刻,顾晏薄而好看的嘴唇动了动,说:“我跑什么。”
“重点放错了。”燕绥之没好气道:“你既然没感染,我天天跟你鬼混在一起,怎么会有感染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