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把事情揭过去了。
毕竟谢临风向来风流成性,这种事对谢家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连半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江狸坐在教室里,目光落在那个空荡荡的座位。
权一禾已经连续三天没来上课了。
"权二小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来学校了。"身旁的姜雪溪顺着她的目光说道。
江狸转过头,只见姜雪溪欲言又止:"那天你没在现场,那个场面真是......"
"咎由自取罢了。"江狸语气冷淡,"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姜雪溪困惑地皱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江狸轻描淡写地带过。
"对了,那天晚上你怎么突然不见了?我和哥哥找了你半天呢。"
"觉得无聊,就先走了。"
"好吧,我还想看你破解那道题呢。"姜雪溪有些遗憾地说。
江狸头也不抬:"我对四大财团没兴趣。"
"可你之前不是说想来姜氏财团吗?"
江狸轻笑一声:"如果我真想去姜氏,还需要靠解那道题来证明自己?"
姜雪溪一时语塞,讪讪地点头:"说的...也是。"
……
权一禾在昏暗的房间里已经整整三天了。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让她几乎认不出来,双眼红肿得像烂桃子,脸颊深深凹陷,干裂的嘴唇上结着血痂。
她的目光落在颈间那些未消退的红痕上时,空洞的眼神突然燃起怒火。
谢临风留下的印记,此刻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可再怎么用力,也比不上那些痕迹带给她的羞辱。
谢临风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不断闪回,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像毒蛇般在她记忆里游走。
而她在谢临风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让她浑身发冷,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呕。"她趴在洗手台前干呕不止,可三天滴水未进的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缓缓抬头,镜中的自己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温蝶...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简单冲洗过后,她换了身衣服,终于推开紧闭三天的房门。
门外赫然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陆小姐。"这个称呼让她浑身一怔。
"什么陆小姐!我是权家二小姐!"她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权时屹闻声匆匆赶来:"一禾..."
"父亲!"看到父亲,权一禾立刻上前扑进他怀里。
权时屹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恭敬地退到一旁。
"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不吃不喝的,这怎么行?"他拉起权一禾的手,带着她往餐厅走去。
餐桌上早已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
权时屹亲自给她夹了几样爱吃的菜:"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父亲,我..."权一禾看着碗里的菜,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