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

那年淘气时失手打翻了一个青花瓷瓶，清脆的碎裂声中，她吓得眼泪直流，权时屹第一反应竟是把她抱离碎片，替她抹掉小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没事的，小蝶没伤着就好。"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老人依然慈眉善目，只是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的沟壑。

江狸注意到他扶在门框上的手在微微发抖，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此刻泛着水光。

"这是......"权时屹的声音突然哽咽，他向前踉跄了一步，又强迫自己停下。

权倾墨从落地窗前转身，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冷峻的阴影。

他走到江狸身旁，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按在她肩上："说说温家的事。"

权时屹颤抖着走近，双手悬在半空。

江狸起身握住那双苍老的手："伯父，是我...温蝶。"

"小蝶...真的是你..."权时屹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眼泪顺着皱纹滚落，"老天有眼..."

江狸扶着他缓缓坐下："我还活着，您别激动。"

"够了。"权倾墨冷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指节在江狸肩上收紧，"时间紧迫，没空演重逢戏码。"

"把你当年知道的所有关于温家的事，全部都说出来。"

权时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