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狸偏过头,用沉默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嗯?"权倾墨危险地眯起眼,尾音上扬。
见她还是一言不发,他突然冷笑:"你被绑在废弃大楼的时候,"手指收紧,"怎么不见他姜昱辰去救你?"
"说话!"暴怒的低吼震得水晶吊灯微微颤动,他另一只手重重捶在床头,实木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权倾墨,你是不是有病!"江狸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手去掰他钳制自己下巴的手指,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对,我有病。"权倾墨非但不松手,反而欺身更近,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我每天亲自给你换药、盯着你吃饭,"他声音越来越低,眼底的寒意却越来越重,"结果你呢?伤还没好就偷跑出去私会姜昱辰?"
江狸被他这番歪理气得发笑,索性别过脸去不再挣扎。
权倾墨突然俯身,狠狠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近乎暴戾地碾过她每一寸呼吸。
他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后脑,不容许丝毫退缩。
江狸的背脊深深陷入床垫,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
她抵在他胸膛的手渐渐失了力气,眼前泛起缺氧的白雾。
权倾墨却变本加厉地撬开她的齿关,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却在触及包扎处时,听到她一声压抑的痛哼。
权倾墨的动作骤然僵住。
江狸紧蹙的眉头和发白的下唇撞进视线,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