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雪溪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受了些惊吓,不过没什么大碍。"顿了顿,语气郑重起来,"我代表姜家谢谢你。"
"雪溪没事就好。"
姜昱辰似乎犹豫了片刻:"等雪溪好些了..."他的声音放轻了些,"方便见一面吗?我想当面致谢。"
江狸沉吟片刻才开口:"可以。"
"好,具体时间地点我再联系你。"姜昱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挂断电话后,江狸将手机扔在一旁,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中。
她盯着天花板上。
权倾墨确实没锁门,但这跟把她软禁在家有什么区别。
更离谱的是童姨方才告诉她,权倾墨居然给她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江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这点皮肉伤,在锈港的时候她第二天就能抄家伙跟人干架,现在居然要躺一个月?
……
暮色四合时,权倾墨的定制“墨影”准时驶入庭院。
"她今天怎么样?"他一边松着领带一边问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童姨连忙迎上前:"小姐很听话,一直待在房间里,午餐都吃完了。"
她接过权倾墨脱下的西装外套,小声补充道:"就是看着有些闷闷不乐。"
权倾墨径直走向厨房,修长的手指将精心准备的晚餐摆上餐车,又拎起医药箱,向二楼迈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时,江狸正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童姨,我现在不饿。"却迟迟没等到回应。
翻身一看,权倾墨高大的身影正立在门口。
他左手按在餐车上,右手提着医药箱,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江狸一个激灵坐起身:"你怎么老神出鬼没,我迟早要被你吓死。"
"过来。"权倾墨将餐车推到墙边,自己则坐在了长沙发中央。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医药箱已经打开摆在茶几上。
"干嘛?"江狸嘴上这么问着,却已经趿拉着拖鞋往那边挪。
"换药。"他头也不抬,正从医药箱里取出新的敷料。
消毒水、药膏和纱布整齐地排列在托盘里。
江狸撇撇嘴,还是乖乖坐到了他指定的位置。
权倾墨修长的手指捏住纱布边缘,突然抬眼看她:"会有点疼。"
话音未落,他已经利落地撕下旧纱布。
"嘶。"江狸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想抽回手臂,却被他早有预料般扣住了手腕。
他的拇指正好按在她脉搏处,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加快的心跳。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手上动作却依然利落精准。
沾了消毒水的棉球在伤口上轻轻滚动。
指腹沾着淡绿色药膏,在伤口边缘打着圈涂抹开。
最后,他展开崭新的纱布,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缠绕着,打结时,他的小指不经意划过江狸手臂内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利落地站起身,将餐车推到江狸面前。
"吃饭。"声音不容置疑。
两点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