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餐桌、消失的专车、被冻结的黑卡...最后定格在这个原始的门锁上。

得出一个结论:权倾墨把她扫地出门了。

好,很好。

为了防她破解门锁,居然连这种古董级的防盗手段都用上了!

“……”

这个疯批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当初强行把她带回来的是他,现在一声不吭赶人的也是他。

"......"

江狸攥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放把火烧了这破地方。

她恶狠狠地朝别墅比了个中指,转身就要离开。

余光却突然扫到角落里停着一辆暗紫色敞篷跑车。

那骚包的颜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权倾墨什么时候换这种品味了?

她鬼使神差地走近,却在看清后座的瞬间僵在原地。

一件蕾丝内衣随意搭在座椅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江狸猛地抬头看向三楼亮着灯的卧室,胸口剧烈起伏。

好啊!

把她赶出门,就为了带别的女人回来?

童姨居然还说她是第一个住进来的?

真是活见鬼了!

怕是这墨苑里早就养过七八十个金丝雀。

江狸越想越气,抬脚就朝那辆骚包的暗紫色跑车狠狠踹去。

她最后看了眼三楼那扇亮着灯的房间,头也不回地扎进夜色中。

夜风卷起她的衣角,很快吞噬了她的身影。

……

三楼卧室。

权倾墨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一叠文件,修长的指节抵着太阳穴,眼底一片寒意。

陆予谦如雕塑般立在他身后,手中的监控平板清晰地显示着墨苑大门的画面,那个纤细的身影正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啪。"

权倾墨突然合上手中的文件,陆予谦的背脊瞬间绷得更直。

他死死攥着平板,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他就知道这位爷想出来的是馊主意!

什么断她经济来源、收走代步工具,再故意放件女人内衣在跑车里...

这位爷信誓旦旦地说,收回他对她所有的好,她准会乖乖回来。

再不济,以她的性子,也该举着枪,把枪口抵在太阳穴上威胁"不让我回家就血溅当场"。

可现在...

陆予谦偷瞄着监控里空荡荡的大门,冷汗悄悄浸湿了后背。

人跑了。

全完了。

“人还没回来?"权倾墨冷冽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陆予谦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这他哪敢说实话啊......

"江小姐她......"他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发虚。

"又跟谢家那个废物去酒吧了?"权倾墨突然侧头,眸光森寒刺骨。

"......"

这次可比去酒吧严重一百倍!

心一横,眼一闭,他直接递上平板:"江小姐...走了。"

他在心里默默读秒,等待着预料中的狂风暴雨。

然而。

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