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狸莫名生出几分被捉奸的错觉。

荒谬!

见鬼!

她跟这男人明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股没由来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江狸烦躁地清了清嗓子,刻意转身面向露台外的夜色:"权总,咱们可是说好要装不认识的,你这样突然..."

话音未落。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突然扣住她的腰肢。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被狠狠按在了冰冷的栏杆上。

还未来得及惊呼,带着红酒醇香的唇便以近乎撕咬的力度覆了上来。

江狸一整个错愕,瞳孔震惊。

三秒的空白后,她本能地摸向大腿外侧绑着的匕首,却被权倾墨抢先一步单手扣住,将她双手往上一推,狠狠按在冰冷的玻璃栏杆上。

他的膝盖强势顶入她双腿之间,她听到裙摆边缘撕裂的声音。

所有反抗都被这具滚烫的身躯镇压得密不透风。

"唔唔唔!"

抗议声被碾碎在唇齿间。

权倾墨突然发狠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瞬间在口腔蔓延,舌尖舔去那抹殷红,眼底翻涌的暗色几乎将她吞噬。

"怎么不好奇十五年前的我?"他贴着她染血的唇呢喃,灼热呼吸里裹挟着令人战栗的狠意。

"权倾墨!你他妈疯了吗?!"江狸猛地别开脸,唇上血痕蜿蜒而下。

她气得浑身发抖。

她原打算等一切结束后好好谈场恋爱,现在初吻竟被这个疯子夺走。

"是,我疯了。"权倾墨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指腹碾过她染血的唇角,"才会同意带你来这个酒会,让你去跟别的男人调情!”

"变态!疯子!放开!"江狸拼命扭动手腕,却被桎梏得更紧。

权倾墨的体温透过礼服布料烙在她身上,烫得她心头发颤。

"姜昱辰那个废物你都感兴趣,我权倾墨反倒入不了你的眼?"

未等江狸回答,他突然弯腰将将她整个扛起。

她腹部重重撞在他坚硬的肩膀上,瞬间岔了气。

"死变态!放我下来!"江狸抡起拳头狠砸他的后背,双腿发疯似的踢蹬。

这个疯子怎么动不动就把人扛起来!

权倾墨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大步走向露台外的楼梯。

江狸倒悬的视野里,只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和越收越紧的指节。

这个疯子甚至故意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疼得她倒抽冷气。

"省点力气。"他冷笑一声,脚步丝毫不停,"待会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权倾墨扛着她穿过长廊。

陆予谦站在不远处,立刻眼疾手快地拉开后座车门,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砰。"

江狸被毫不留情地扔进后座,手背重重磕在真皮座椅的金属包边上。

尖锐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等她缓过神,权倾墨已经阴沉着脸挤进车内,"啪"地甩上车门。

……

酒店二楼,权一禾站在落地窗前,指节紧紧攥着窗帘。

她眼睁睁地看着权倾墨将人扛走,眼底的妒火几乎要烧穿玻璃。

"权二小姐。"姜昱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权一禾迅速调整表情,转身时已是完美的微笑:&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