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蝶转头,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权倾墨也侧过脸来,微醺的眸子在月光下泛着朦胧。
温蝶觉得他肯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对义父的八卦这么感兴趣?
“义父当年建立江门时,收留了很多病弱的女性,义父又长得一表人才,那些被他照顾的女性难免不对他倾心……"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当时,有个十八岁的女孩,居然直接钻进了义父的被窝!你是没看见当时义父那个表情,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
月光下,温蝶笑得肩膀直颤,权倾墨也跟着低笑。
夜色渐深,庭院里的花香在微风中浮动。
权倾墨突然开口:"阿蝶,其实...我很后怕。"
"后怕?"。
权倾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醉意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如果我中枪那次,没能及时醒来赶去礼堂,我不敢想象你会面临什么。"
温蝶却淡淡一笑,指尖抚上他微皱的眉头:"我什么时候打过没把握的仗?"
她的声音很轻,却总带着一股自信,"就算你那天没醒来,我也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嗯?”权倾墨示意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