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床边,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雪白的被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江叔……”
"怎么还哭上了?"江叔虚弱地抬起手,粗糙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在锈港挨刀子时,都没见你掉眼泪。"
江狸说不出话,只是抓着江州的手,像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
"傻丫头..."江叔轻拍她的手背,“江叔这不是好着吗?”
他的目光移向她身后挺拔高大的身影,恭敬地喊了一声:"权总。"
权倾墨微微欠身:"江叔,您叫我倾墨就好。"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礼貌和谦逊。
"未经您允许就与阿狸结婚,是我唐突了,还望您见谅。"
江州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与财经报道中判若两人的权氏掌权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江狸离开锈港时,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丫头惹上权倾墨会很难全身而退,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