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谁欠你钱了?"江狸站在流理台前,正用榨汁机给他准备新鲜果汁,机器搅拌的声音在病房内嗡嗡作响。

"我家阿狸魅力可真不小啊,"权倾墨盯着她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语气里的酸味比她手下的柠檬还要浓烈,"一个个上赶着献殷勤。"

江狸端着玻璃杯走到床前,递给他。

"手受伤了,拿不了。"他瞥了一眼,理直气壮地说。

江狸不慌不忙地从抽屉取出一根吸管,利落地插进杯中:"喝。"

"......"

权倾墨盯着那根吸管看了三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含住。

"咳咳咳!"刚吸了一口,他那俊朗的五官就皱成了一团,"这么酸!你榨的什么?"

江狸眨眨眼,一脸无辜:"很酸吗?不会吧..."她故作惊讶地凑近闻了闻,"我还以为醋缸不怕酸呢。"

"......"

"江、狸!"权倾墨咬牙切齿,一字一字从唇齿间挤出来。

"在呢,怎么了?"江狸刚放下杯子,猝不及防就被权倾墨一把拽到病床上。

他的唇炽热而急切地压了下来,清冽的柠檬香气在呼吸间萦绕,那抹酸甜便这样辗转渡入她唇间,在齿颊缠绵流连。

"阿狸..."权倾墨的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精致的锁骨,声音低沉沙哑,"你该不会以为,我受伤了就办不了你吧?"

江狸狡黠一笑,指尖故意在他胸口的纱布上轻轻一按,看着他瞬间皱起的眉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太行呢。"

“……”

他再次封住她的唇,惩罚性地在她下唇轻咬一口:"行不行...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强忍胸口的疼痛,覆身而上。

江狸本能地抬手要推他胸膛,却在半空猛然想起他的伤口,只得转而抵住他的肩膀:"权倾墨!你别发疯了,这种事等你伤好了再说不行吗?"

他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带到唇边轻吻,眼中带着危险的暗芒:"刚才...好像是某人先挑衅的?"

"我..."

江狸的话还没说完,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同时侧目看向门口。

权时屹僵在原地,尴尬地看着病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

权倾墨的脸色瞬间阴沉:"你来干什么?"

他靠回病床,顺手替江狸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领。

江狸脸上浮现一抹窘色,连忙从床上起身:"伯父好。"

权时屹轻咳两声,走到江狸面前,脸上露出长辈特有的慈爱笑容:"都领证了还叫伯父?该改口了吧?"

江狸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显然对这个称呼转变还有些不适应。

"我老婆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得着?"权倾墨面露不耐。

江狸顺手拍了他一下:"好好说话。"

"哦,"权倾墨懒洋洋地改口,"我老婆说她现在叫不出口,需要时间适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