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权倾墨正听着陆予谦汇报财团动态和舆论走向,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
何医生推门而入,白大褂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权总,今天感觉如何?"他站定在病床前,问道。
"没什么感觉。"权倾墨面无表情地回答。
何医生开始为他换药。
当纱布被揭开的那一刻,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皮肤还泛着不健康的红肿。
消毒器械触碰伤口的瞬间,权倾墨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短促而克制。
"权总,需要打一针止痛吗?"何医生停下动作问道。
"不必。"权倾墨的声音依然冷冽。
何医生不再多言,专注地处理起伤口。
枪伤远比普通创伤更难愈合,即便已经过去四五天,伤口深处仍有些许溃烂。
随着清创的深入,权倾墨的脸色越发苍白,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冷汗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滑落。
病房里只剩下医疗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和权倾墨极力克制的呼吸声。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江狸抱着两大袋采购回来的东西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权倾墨裸露的伤口上,手中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
"怎么出这么多汗..."江狸心疼地拿起纸巾,拭去他额头的冷汗,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是不是很疼?"
方才还面不改色的权倾墨瞬间转为一副痛苦状。
他虚弱地握住江狸的手,将脸埋进她温热的掌心蹭了蹭,声音带着几分委屈:"阿狸,我好疼..."
这突如其来的画风转变让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一瞬。
陆予谦:"......"
何医生:"......"
何医生的镊子悬在半空,整个人僵住了三秒。
陆予谦拿着平板的手指明显抽搐了一下。
江狸看着权倾墨"痛苦"的表情,转头:"何医生,为什么不用止痛药?"
何医生:"......"
他欲言又止。
难道要他说,是这位祖宗自己拒绝用药的吗?
"阿狸,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权倾墨在她掌心轻啄一吻。
江狸:"......"
陆予谦:"......"
何医生:"......"
江狸嘴角抽了抽,疼死他算了,整天没个正经。
"咚咚咚。"
敲门声适时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陆予谦快步走去开门。
门外保镖恭敬道:"陆助,楼下有对周姓父子求见江小姐。"
"是不是叫周回和周帆?"江狸转头问。
"是的,江小姐。"
"请他们上来吧。"
权倾墨蹙起眉头:"周回是谁?"
江狸在床边坐下:"温家当年的芯片合作伙伴。"
何医生为权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