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可怜兮兮地在肉棒抽出去时翻了出来。
或者说,穴肉的挤压反而给顾析带来了更大的快感,他粗喘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南欢的脸侧。
南欢已经边哭边骂到了声音完全哑掉,但面对顾析的靠近还是伸出了手去推他的胸膛。
但是没有用,顾析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南欢的手腕,还从南欢的脸侧一路轻吻到了她的唇瓣,试图去撬开她的牙关。
顾析灵活的舌头扫过南欢的每一颗贝齿,像是要把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都榨干。
南欢忍受着这条舌头的骚扰,一气之下直接对准它咬了下去,却被顾析抓住机会,缠住了她的小舌。
像是贪婪的蛇类一样,顾析把南欢的小舌拉到自己的领地,开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它,让它的主人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上面吻得有多激烈,顾析下面就操得有多狠。
全根没入时,冰冷的鳞片撞上南欢柔软而隐秘的私处时,那条被迫撑开的小缝总是会哆嗦一下,分泌出一股清液。
顾析察觉到这一点,撞得更深了。
甚至为了刺激南欢,他还抓住南欢的手去摸她的肚皮,让南欢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丑陋的性器进入时,她肚皮上那块连青筋都可以感受得清清楚楚的凸起。
要被捅破肚皮的恐惧让南欢又一次服软了,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亲了一口顾析的耳鳍:“不做了好不好?我好怕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