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温漾,站起来时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沈一白,背着日光朝他平淡淡地笑,好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乖,等我回来。”

温漾看傻了,眼泪挂着睫毛上,一时竟忘了擦。

沈一白恋恋不舍地转身,走到门口时突然止住了步伐。

脑子里的弦崩掉了。

下一秒,他猝不及防转过身,大步朝温漾走去,面无表情,仿佛带了一身霜寒。

温漾面色苍白地看他一言不发走向自己,下意识翻身爬到地下,稳住身子后又想朝外面跑。

刚握住门把手还没来得及开心,肩头被一只大手握住,力道似乎要将他的整个肩膀捏碎。

温漾一愣,瞬间被男人拉了回去。

“放开!放开!疯子!”吃R

两条腿高高翘起,温漾蹭着地板砖,指尖死死抓紧一旁的置物架,碰到男人瞬间高声大骂。

“滚啊!”

“别说话。”

沈一白淡淡开口。

他蹲下身,视线和温漾平齐,在他嘴唇描绘了一圈,似是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男人一眨不眨地看着温漾,慢声命令他,“亲我。”

沈一白想,爱人之间不都应该有个平淡且温馨的早安吻吗?

他的飞鸟,也理当亲亲自己。

可他忘了,能有早安吻的人他们一定都会是真心相爱,而不是像他们这样,永远要死要活,除了恨意再无所有。

温漾定定看着他,态度一目了然。

“你做梦。”

沈一白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殆尽,明明还是那张脸,却在转眼间变得阴寒冰冷,仿佛只要他说一句不,就会撕碎伪善的面具叫嚣着彻底撕烂他。

温漾从一开始的视死如归,到胆战心惊,到最后开始全身颤抖,开始回避他的直视,甚至刚努力掩饰下去的眼泪再度夺眶而出。

他偏头,想狼狈地藏起自己懦弱的模样。

男人手指微动,钳制他的下巴,顷刻间又恢复了刚才面对面的姿势。

可他一言不发,甚至连一个满含怒气的眼神都不曾施舍给温漾。

他大抵是不知,自己面无表情的模样比任何表情都要令少年害怕。

终于,倔强的少年低下头颅,眼眶盈满泪水,吻住他的唇瓣。

他怕了。

他怕沈一白永远不知进退的剥夺,怕他一如既往的狠戾,怕他身后根深蒂固的实力。

他败于自己的懦弱之下。

“……”

“乖。”

男人如愿以偿,满意地摸着他低垂的头,最后礼尚往来同样回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等我回来”

男人打开门,直到门关上的最后一秒,目光还是死死盯着温漾。

他善于给自己的飞鸟制造各种各样的陷阱,又在飞鸟中计之时虚伪地将他救出来。

这招百试百灵,可沈一白归根究底也没想到,有一天,这林子里不再只有他一个猎人,在他自导自演的时候,已经有人用更虚伪更和善的外表将飞鸟骗走了。

他骗了温漾,温漾也毫不留情地背叛他。

说好的等他回来,他却在当天晚上偷偷爬上了时深的床,嘴里含着男人腥味的肉棒,被精液堵满的嘴巴虽不能说话,可心里却一遍一遍执着恶意地重复。

他要沈一白永远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永远。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准备写到找时深的……

银荡口交/大鸡吧捅进小骚雪/交易

时深今晚没上晚自习,他向班主任请假出了趟学校,回来时室友刚上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