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径直走了出去,在时深脚步刚动时“砰”地关上阳台门。
玻璃门与时深的鼻尖不过厘米之间,男人从磨砂玻璃门的缝隙中死死盯着少年离去的身影,看他强作镇定耐心和其他男人解释的画面,眼底的红血丝渐渐蔓延。
不需要是吧。
不关我事是吧。
没资格管你是吧。
好啊。
时深咧着嘴角,指尖深入掌心,眼底是一如既往的疯狂,仿佛窥探到了少年日后苦苦求他的场景。
那你有本事就别来求我。
不然。
恶意疯涨,时深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我玩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来晚了!
彩蛋内容:
彩蛋~~
新年伊始,街上随处可见大红灯笼和喜气洋洋的装饰品,奔跑嬉戏的孩童一扫前几年疫情的阴霾,随着轰隆隆的鞭炮敲响新年第一声。
海城别墅,大片的蝴蝶兰围了栏杆一圈,熙熙攘攘从沾了风雪的地上钻出来,嫩粉的花瓣羞怯伸展着,翘首以盼寒冬过后的初春。
今年过年的氛围格外浓厚,不止是沈一白感到了,就连一连病了几天的温漾,前几天也被别墅外的闹声引得下了床,兴致缺缺靠在阳台上探出了头。
隔壁新搬来了一家人,温漾曾经听沈一白说过,那一家人夫妇老年得子,喜大普奔地在海城买了套别墅准备以后送给宝贝儿子。
温漾记得很清楚,他们刚搬进来的时候是个艳阳天,那时他正被沈一白按在阳台上操弄,听到隔壁的动静时下意识探头看了眼,结果被沈一白发现了,他将自己按在阳台上射了一次又一次,从正午做到傍晚,直到自己最后晕了过去才善罢甘休。
所以温漾无意中也格外留心那家人,有时候能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有时候是阖家团聚,笑意浓浓的喧闹声,他静静听着,然后病恹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扳着手指头,数这是自己被沈一白囚禁的第几天了。
一晃三个月过去,他早已数不清自己扳了多少手指,只是觉得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他的意识也是。
“咳咳。”
积压已久的病症在某天险些要了温漾的命,这个瘦弱的少年看着傻乎乎的,心里却能藏事,直到那天他一动不动倒在房里,嘴边溢满血迹的时候,沈一白才终于开始心慌起来。
肩头一重,温漾单薄的身影被高大的男人搂住。
沈一白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将羊毛绒外套披在少年身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楼下正在堆雪人的几个小孩,看了几秒又觉得太吵,还是忍不住将视线移回温漾身上。
这一看,心又难受起来。
他最近瘦了很多。
本来脸颊还是有点肉的,平时生气起来鼓着脸像个雀儿似的吵个没完,可如今脸侧的软肉消了下去,俯视看他,就是巴掌大的脸上镶嵌了双空洞的大眼睛,美则美矣却毫无生气。
尖尖的下巴经常缩在衣领里,畏寒似的躲起来。他被锁在屋子里好几个月,面色透着苍白,沈一白在阳光底下仔细看温漾,觉得他就像一碰就碎的玻璃,尽管美丽,可是脆弱无比,一个不经意就会被粗糙的器物弄伤。
眼皮莫名跳了几下,沈一白低头拢紧羊绒外套,柔声对他说,“外面冷,回去吧。”
温漾没有回答他,他愣愣地看着底下几个小孩摆出的雪人,丑陋滑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干得热化朝天,兴奋不已地围在雪人前忙活着。
“过年了。”
温漾突然没由头地说了句,沈一白为这句不经意的话想了许多,温热的大手将少年小巧白嫩的手掌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