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怒不可竭地喊道,“那你呢?!”

“你又把我当什么呢!每天负责喂给你鸡巴吃的炮友吗?”

沈一白自嘲“还是几个炮友中最傻的是不是?”

“你只记得我说喜欢过你,可是你记不记得之前你也说过只有我一人的?”

那时二人做完后还连在一起,温漾窝在他怀里百无聊赖地玩他的手指,沈一白密密麻麻地吻着他,追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他当时回答了什么。

他说喜欢啊。

既然喜欢,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其他人?

既然这样,变心的人又是谁?自私薄情的人又是谁!

沈一白一件件例举温漾的过错,冷漠的外表出现了丝裂缝,而怒火之下的悲哀和苍白绵绵不绝地从裂缝中透出,一时之间冲动和悲愤盖住了所有的理智。

到底错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