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不知道说给谁听,“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怕我……”

温漾小声喘着气,看到他时而疑惑时而痛苦的表情打心底害怕,细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被褥,少年语气不算好地推了面前的男人一把,吸着鼻子弱弱道,“你,你能不能走开。”

“为什么?”

时深掐着他的下巴,在温漾来不及反应之时按着肩膀推到他,少年乌黑的发丝铺开,男人五指穿入柔软的头发,似是情人的爱抚,又似是亵玩的蹂躏,他加重语气,问他,“凭什么?”

不等温漾开口,他又直接打断他,“你知道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你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送到医务室时是什么感觉吗?”

时深的语气中居然夹杂着一丝委屈,温漾一愣,下意识看向他。

他低下头,头蹭着温漾的脖颈,喷出的炙热气息让少年不由得全身一颤。

“明明我才是第一个拥有你的人……你怎么能和这么多男人纠缠不清?”

他说话太直白,温漾的耳尖蓦地通红,连同脖颈和脸颊那块都隐隐浮现难以启齿的粉色,少年咬咬牙,晕头转向地被蹭了个遍,男人的手不老实地捏着他的腰,粗糙的指腹按压打圈腰窝,温漾身体敏感,时深一碰到腰窝,他没忍住便低吟了声。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说话的缘由,温漾尾音沙哑,比寻常娇喘更多了几分示弱的感觉,抵着他的胸口,怯生生地说不要再蹭了。

时深权当听不见他的哀求,满脑子都是少年被自己按在身下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温漾喊的声音好听,不管是哪种都不像推脱,反而是一种变相的邀请,邀请他脱掉他的裤子,然后毫不留情地直接插进来。

他就是一剂行走的春药,无论做什么,都是在勾引他们。

“唔……”

时深贪婪地舔舐着他的锁骨,雪白的肌肤被男人吮吸成一个又一个的红痕,看上去如同绚烂绽放的荼蘼花。

男人眉心直跳,勃起的欲望蹭着少年的腿根,因为过度忍耐嗓子沙哑无比,“我想要。”

他生怕温漾呆呆傻傻不知道自己要什么,顺势借力往上一顶,温漾呜咽了声,腿间夹着他凸起的帐篷,一时手足无措,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温漾心里有些委屈,在这里躺了没多长时间,又要被迫为男人张开腿,忍着心底的不适任由满是腥味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瞥见窗外阴沉的天色,隐隐约约能瞧见被挡住的一轮弯月,脑海中冷不丁就冒出了沈一白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温漾顿时一惊,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时深,气喘吁吁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