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玩是什么,郁野最清楚不过。

“我没你这特殊癖好。”

他没回头,挺拔的背影有些僵硬,阴恻恻说了句,“他只能是我的。”

说着就跑了,速度快到时深根本都来不及喊他。

“嗤。”

男人手腕垂下,眉眼中带着嘲讽,不屑地看了眼落荒而逃的某人。

花架子。

门被打开,外面偷听的人站了一排,看到郁野出来后他们神色各异,一个个缩头乌龟似的瞅着男人,尴尬地笑了笑。

郁野阴沉的目光扫过众人,冷笑“墙角好听吗?”

众人一齐摇头,郁野拔高声音,“都滚开!”

他们又迅速跑开了,仿佛郁野是个索命的阎王,一个个避之不及。

郁野心烦,沉着脸大步穿梭在人群中,想到什么后又陡然停下了脚步,随意扯过旁边的男生,低声问,“温漾现在在哪?”

男生:“医,医务室。”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郁野的步伐明显变急了,高大的背影逆光跑向与他们背道而驰的方向。

“班长!没事吧!”

时深被前来的体委扶起,他找回自己的眼镜戴了回去,体委看到他嘴角的伤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斥骂道“我靠!他妈的下手真黑!”

“我没事。”

时深垂下眼睫,抵着拳头咳了几声,他撑着体委的身体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麻猛地又跌了回去。

“咳咳。”

时深咳得厉害,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一样,红润的薄唇覆上一层白,看起来虚弱无比,低眉对体委说,“这次是我的错,温漾他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说着,眼底划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像是毒蛇吐着舌信子,时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下。

“他恨你?!他还好意思恨你!你没看到他今天那样!跟那个男的亲亲我我,哪里还记得你!”

体委看到时深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心里对温漾的鄙夷又重了几分,当着他的面子没忍住,骂了句,“婊子!总有天被人操死!”

“……”

哪个傻逼在骂他的骚宝宝。

话音刚落,时深虚弱的表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向生闷气的体委,扬起的嘴角缓缓下垂,到最后面无表情笑都笑不出来,眼神没有半点生气,像个皮笑肉不笑的人偶一样。

他扶着眼镜框,脱口而出,“关你屁事。”

体委一愣。

时深甩开他的手臂轻巧站了起来。

他这样……

体委被骂的怀疑人生。

看着他灵活离去的背影。

哪里还有腿麻的样子。

【作家想说的话:】

写文哪有不发疯的!写文哪有不发疯的!写文哪有不发疯的!

甜言蜜语

“沈一白,你是不是人!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啊!”

“当什么?当傻逼啊……”

“你他妈!”

郁野奔跑在校园小道上,倒放的景象从身边一帧帧略过,飞鸟被惊起,抖落翅膀跳到了另棵树上,看着男生焦急的背影,天真似的歪了歪头。

“你怎么能骗我……”

男生宽大的校服里灌满凉风,郁野的心定不下来,在赶路中,迷迷糊糊想起了从前的事。

那时候他和沈一白在学校里是人人皆知的好兄弟,下课一起,打球一起,随时随地都赖在一起。

对于郁野和沈一白如此要好的事,郁野的母亲本是不同意的,两家常年存在着商业竞争和经济纠纷,在她眼里郁野心思又单纯,她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糊弄,从而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