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男生应了声,声音同样也清脆不到哪里去。

门被打开又关上,温漾听到关门声,疲倦地松了口气,靠在沈一白的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沈一白顶了顶,他闷哼一声,委屈地抹着眼泪,反手将男人往后推,嘴里嚷着,“我不要你……你走开呜呜……”

“发什么脾气?”沈一白欲火难消,啃咬他柔软的耳畔,阴测测说,“把腿张开,不操你后面了,给我夹射。”

他抽出肉棒,一堆浓稠的精液倾泄而下,温漾夹紧屁股,忍着失禁的感觉被男人强制打开双腿,而后腿根挤进一根滚烫的铁棒,就着充足的润滑液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呜呜呜……”

“轻点……”

隆起的被窝疯狂颤动,少年的呻吟声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宣泄出来。

天光无限,蝉鸣躁动,情欲却在无尽的黑暗中悄然滋生,蚀骨的汁水香搅乱了舞动的床帘,情到深处之时

有人放纵,有人观望。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人看吗

疯批攻自慰/想不出来标题是剧情

医务室的闹剧依旧在持续上演,这边温漾和沈一白二人滚在一起,情难自禁,男人无止境的操干最后逼得少年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挺着粉嫩的鸡巴,被抵在病床上尽情玩弄。

而这边,远离医务室的男厕所里,嚣张的气焰却在另一端慢慢助长。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啊!”

时深嘴角带血,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早就不翼而飞,水龙头不知道被谁打开,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衬得二人之间的氛围更加死寂,男人眸底阴沉,面无表情地擦去鲜血。

郁野最讨厌他这幅自命清高的样子,见时深装聋作哑,想也不想地直接又给了他一拳。

凌厉的拳头在里时深的脸还有一尺距离时被他截住,时深掀开眼皮,里面的深沉叫人看着害怕,薄唇轻启,他不耐烦地对着郁野道,“有完没完?”

“我有完没完?”

郁野眉眼带着戾气,他因时深恬不知耻的话而觉得好笑,狠狠甩开时深钳住住自己的手,“时深,你还挺能耐啊。”

他不小心发现的宝物,一直衔在嘴里生怕融化了,却这么就一不小心,被他捷足先登了。

“是你没本事。”

时深嘴角扬起,手想下意识像扶眼镜,却发现眼镜已经被打飞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他只好作罢,缓缓放下手,装端腔作调看向无能狂怒的郁野,阴阳怪气道“你没本事吃到肉,现在还要反过来怪我抢了你的肉。”

“郁野,你除了动拳头这一招,还会什么?”

“你他妈!”

他的掌风再度袭来,时深眼底的笑意尽失,虽然逗弄一个失败者确实很有意思,但是蠢人有时候也真的很烦人。

他不急不慢地拦住郁野的手臂,而后眉梢扬起,在对面暴怒的视线下猝不及防回手,将刚才那一拳完完整整地还给了郁野。

“我说过了,要靠真本事。”时深虚靠在墙壁上,郁野被他陡然打了拳,神经错位脑子还有点懵,听到男人的的话,狠狠地抬头,忍住口腔的痛感,“你做了什么?”

时深挑眉,“宝宝有点不乖,当然是做让他乖乖的事了。”

宝宝,宝宝。这个傻逼怎么能叫温漾宝宝。

郁野冷笑,一股脑的醋味涌了上来,他甚至都没意识到时深话里的不对劲,就扯着嗓子怒骂他,“是你逼他的!”

“不。”

时深觉得他现在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可比平时拽的二八五的样子顺眼多了,便笑着说,“昨晚真应该让你去看看宝宝是如何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