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想你。”

时深扳过他惊恐的脸,黏糊糊的亲他的下巴,糊了一嘴口水后还是不满意,腰胯暗示般地往前狠狠一顶,温漾手肘砸到墙上,嘴巴咧起,吃疼地闷哼了声。

“我就知道你没死……乖别动,给我亲亲。”

他面色苍白,因为亲吻脸上才浮现几分病态的红,急哄哄压在温漾亲个够。温漾呆滞一动不动,脸上从震惊到绝望。

若说和沈一白在一起的那段时日是他永生不想回忆的屈辱时光,那么时深带给他的,便是绝对的灾难和灭亡。

那些天,他清醒地看着自己在皮鞭的驯服下成为一个麻木,只会对男人张开腿被任意操弄的傀儡,一边沉沦在欲望中一边企图维持自己所剩不多的高傲和尊严。多少个日夜,睁眼闭眼都是这张他痛恶深绝的脸在晃来晃去。

身上的鞭伤尽管早早就已愈合,可心上的伤口却好似一直提醒着他杀了这个人。

杀了他,自己就能解脱。

“时深……”他声音沙哑,尾音发颤,喃喃道“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时深耸动的动作明显一顿,在温漾看不见地地方,男人嘴角渐渐放下,僵硬地瞪大眼睛,有些痴痴地抱住他,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猛吸几口。

“老婆叫我名字了,好开心。”

温漾眼前一黑,浑身发抖,扯着嗓子对他喊,“滚开!”

他身体后仰,这个姿势却更加方便了时深,他如愿将温漾压到胸前,粗鲁扯开他的外套围巾,粗粝的掌心顺着腰线一直探到胸前,爱不释手地挤压那两颗粉嫩,一碰就硬的挺立的乳尖。

时深舔了舔嘴角,嗓音古怪道,“老婆这里还是好敏感……”

“我让你放开!”

温漾见挣扎不开,目光向下瞥到他的胳膊,想都没想径直咬了下去,男人手臂绷紧将他勒得更紧,却没有一点反应,直到那只手臂被温漾咬出血,时深的声音才幽幽在他头顶响起。

“好爽……”

温漾脸憋得通红,被血腥味儿呛得猛地咳了几声,眼角沁出几滴泪水,韩清许之间抹去,将他翻了个身,捞起他的两条细腿挂在臂弯,如同猛兽交媾的姿势,大幅度挺胯似乎想将温漾狠狠嵌入石墙里。

“唔!畜生!滚开!”

温漾痛苦地朝他嘶喊,朦胧的月光照到时深脸上,他一低头,看到面前人眼底赤红,眼下青黑,整个人透着一股骨子里的病气,蚀骨的疯狂在他眼眸里流转,鼻尖布满汗水,随着顶撞的动作轻轻一晃,滴到了唇上。

他像只发情的野兽,苦于不能纾解,只知道用最原始发泄的方式暴力索取温漾。

时深语气兴奋,“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那个傻逼居然想把我送到国外哈哈哈。”

他舔着温漾的嘴角,将舌头伸进去,语无伦次道,“他还说我有病?说我有精神病啊老婆你听到了没,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笑的人呢,哈,他就就是想把我送走后一个人独占你,他不想玩3p了!他就是想恶心我和你!”

温漾被杂乱无章的话惊得忘了反抗,时深的舌头在他唇间流连,他呆呆看着地面,后知后觉道,“你……有精神病?”

“不许这么说!”时深怒气冲冲盯着他,报复性地啃着他的下巴。

“别人都能这么说,唯独你!唯独你不可以!”

说完,时深看着他懵懂的模样又软下语气,亲昵地靠在他耳边温存,“老婆,我这是因为爱你啊……”

温漾遍体生寒,突然回忆起很久前在他宿舍看到的那张病历,明晃晃的“人格分裂”在此刻一语中的。

从那时开始,他就应该明白时深不对劲的,像他这样做事喜怒无常,暴戾无常的人,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