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用价值罢了。

“嗤。”温漾脸色发白，手脚发软，轻轻将他推开。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自不量力了，如果他是韩清许，一定不会喜欢一个脏又喜怒无常的疯子。

“我明白了。”

没有人会真正喜欢他的。

“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他只是个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抛弃的存在。

温漾失魂落魄地错开韩清许，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偶一样，两眼空洞，木讷离开他。

“温漾。”

在他们身体相碰的瞬间，韩清许及时拉住他的手，腕骨凸起，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开口，声音中带着颤抖，“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答应，是不是？”

他有试过想和温漾好好说话，可对方却从来没给过机会。

温漾勾了下唇角，想挣开他束缚自己的手，可男人不许，只是紧紧盯着他的侧脸，沉声道，“回答我。”

温漾骤然垂下双手，别过脸，饱满唇瓣抿起，自顾自说，“我的人生何时又轮到我自己做主了。”

“好。”

韩清许嘴角微抽，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手指掐着温漾的下颌，眼里阴沉仿佛在酝酿一场危险至极的暴风雨，“既然你不配合，那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诉求也都不作数了。”

男人喉结滚动，指尖从下巴移到莹白的脖颈，温漾肩膀微颤，止住韩清许还想继续往下的手，眼里蓄满的眼泪挂在眼睫上，摇摇欲坠，少年含着哭腔却偏偏狠声骂他“韩清许，你无耻。”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