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受够了他总是无所谓的态度，他低头，无力靠在程平生颈窝，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无端哽咽，“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

“……”程平生往座椅上一躺，心想得，又完蛋了。

“哎哟青青，别哭别哭，我不逗你就是了。”他一边拍着叶文青的脊背，一边抽出纸巾想要为他擦掉眼泪。叶文青不管他径自从手中抽出纸巾，自己别过脸默默擦了起来，淡色唇瓣被他咬的泛红血丝，程平生一看别提有多心疼。

心疼中又带着几丝郁闷，他锤着车窗，闷闷不乐道，“就一小屁孩，你那么在乎他感受干什么？”

叶文青不看他，继续擦眼睛。车里不知何时开了暖气，二人都把外套脱了，他只穿着一件高领毛衣，下摆卷起露出一截劲瘦的腰，一只布满伤痕的大手暧昧摩挲细腻的肌肤，叶文青瞪了他一眼，狠狠拍开他的手。

“哟，脾气真大，”

叶文青嗓子沙哑，斜眼看他，“你说不说？”

听着又像撒娇，程平生底下那团火从硬邦邦的鸡巴烧到心底，觉得他现在很适合有那个词来形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对，就是恃宠而骄。

“啧，能说什么！”他被那一眼看得魂不守舍，一股脑就全道了出来，“不过就是那天我让你亲我被那小屁孩看见了！”

他满脸无辜，“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手都没动，你就亲上来了。”

叶文青脸色蓦地变了，让他闭嘴，过了会儿才硬生生从嘴挤出一句，“你，是你逼我的。”

“可也是你主动亲上来的啊。”程平生想起那时的触感，说着又要摸他屁股，急哄哄将头往往叶文青衣服里塞，话都说不清，“宝贝你乖一点，我想吃你奶子。”

“程平生！”

叶文青满脸通红，臊得简直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你出来！”

程平生熟练地叼住他的乳尖，叶文青顿时软了声音，不轻不重哼了声。

“你”

他嗓子颤了又颤，时而夹杂几声呻吟，“你给我滚出来！”

程平生还真正听话的出来了，嘴唇殷红，他舔着唇，心照不宣地看了眼叶文青衣服下挺立的乳头，“真甜。”

叶文青满眼震惊，咬着唇不看他，尽管表情再冷漠，可耳垂却早已红透了，又害羞又纯情，不管多久，程平生还是能被他这样子迷得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