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剥的一丝不剩,赤裸的身体卷缩在被褥上,卧室里的暖气似乎刚通所以不算太暖和,温漾肩膀微微颤抖,掀开眼帘,含着泪光看向沈一白。
沈一白将自己的衣服同样脱得一点不剩,精壮的身躯炙热无比,他弯身,将温漾抱在怀里,两具冷白的躯体将纯白的被褥染成鲜活的情欲气息。
男人察觉到少年在颤抖,掌心摩挲着他的腰,放低声音,“乖一点,不会很疼。”
“为什么?”温漾被泪水糊了双眼,脊背紧紧贴着那句炙热的身体,他的指尖一点点攥紧被子。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沈一白亲吻扩张的动作一顿,下一秒,指尖陡然破开温漾身体,按着少年深浅不一的敏感点,看着温漾在自己身下喘气呻吟的模样,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仿佛天边一片举足轻重的云。
“你也说过的,永远不会不要我……”
他们终究,都违背了对对方的诺言。
他俯身,强势占有了温漾的身体。
…………
冬冬是只极通人性的狗,虽然平时能感觉到沈一白看自己不顺眼,但好歹睁一只闭一只眼,也能看得过去。可今日一切似乎都不同了,它趴在门口,用爪子挠着门板,小奶狗纵使精力强,可也忍不住疲倦在门口睡了过去。
本梦半醒期间,沈一白打开了门,门后时温漾撕心裂肺的声音。
“沈一白!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
冬冬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抱起来了,挣了睁眼,见是沈一白,就又疲倦地睡了过去。
但是,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名字。
冬冬动了几下准备要醒,沈一白将他扔到了他的小窝里,关起来。
这一下,彻底惊醒了冬冬。
“汪汪!”
坏父亲,爸爸呢!
“明天你就回老宅去。”沈一白忍下心中的嫌弃,和温漾的争吵仿佛又勾起了他心中那些不堪的回忆,这只狗让他无比地憎恶。拿手帕擦了擦手指,男人赤裸上半身,胸前印着不少抓痕,有些还在淅淅沥沥淌着鲜血。
说完,音量拔高,不只是说给谁听得,“他身体没好,你就一直待在那里,永远别想回来。”
话音刚落,房里传来“砰”得一声,温漾大骂,“沈一白,你个畜生!去死!你去死!”
沈一白眼角微抽,轻飘飘甩下手帕,冬冬的叫声和着温漾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小狗地视线中,那扇有着爸爸和父亲的门渐渐关上,仿佛这一关就是永远。
“沈一白……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别送走冬冬,我求你……”
温漾换身上下遍布情欲痕迹,脖颈间印着一块显眼的吻痕,沈一白没想到他被折腾了许久,却还有力气从床上爬下来。
少年前后多多少少沾了精液,粉嫩膝盖跪在地上,艰难地朝他爬过去,每一步,地下就会有一条长长的水痕蜿蜒而下。
侧卧不像主卧那么精致,这里没有毛毯,温漾娇生惯养,跪了一会儿腿就麻了,红痕触目惊心,一下一下鞭笞着沈一白的身心。
“起来。”他握了握拳头,心道这次,他再也不会心软。
“为什么……”温漾扯着他的裤腿,回想起男人之前还是很疼他的,为什么今天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本该如此。”他下颚绷紧,“做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性。”
温漾以为他是在说冬冬,可一看,沈一白盯着自己,面色冷厉,那一句,好像也是对着自己说的。
那么他,原来只是宠物吗?
或许是温漾的目光太过可怜,沈一白嫌碍眼,长臂一捞,将他带到床上。温漾懵懂茫然地立即抱紧被子,他难以置信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