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时候,阴恻恻的。温漾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一个面色苍白,惶恐不安的自己。
“……”
答案很明确了,以温漾的脾气不会大吵大闹地说我就是在跟你冷战,而会选择悄悄别过脸,用沉默回答这个问题。
同床而眠两个月,沈一白就算再迟钝,也大差不差能看得出来。
“好。”
他从温漾身上下来。
紧绷着下颚为他盖好被子,温漾将自己裹成一团塞到被窝里,过了半分钟左右,才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那天他们第一次分开睡。药剂的副作用显现,温漾大半夜又躲到了衣柜里。不过衣柜已经被人改造过了,除去那些衣服,留了个足够的空间让他躲避,下面还有厚实的床垫,温漾要是冷了旁边还有毯子。
大抵确实能让他安心惬意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被人迷迷糊糊抱到了床上,脸颊两边落下湿吻,他本能就要仰起头接受更亲密的侵略,撅起嘴默默等待着。
等来的只有一根冰凉的手指。
声音远在天外又近在眼前,“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温漾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了起来。
天亮了,暖气十足的卧室里他却脸色苍白,汗水湿透了睡衣,温漾眨了眨眼,似乎还没有从噩梦中缓过来,正抱着膝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