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谁操的你更爽?”

他赌气地往上顶了顶,温漾吃痛,立即呜咽了声。

“幼稚。”

郁野冷冷回答他,男人眷恋至极地亲吻温漾的眉眼和湿透了的发,眼中的为肉似乎要迸发出来。

“累吗?”

温漾多想说累,可喉咙里颤着铁块,愣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老婆看起来一点都不累呢。”

时深兴致勃勃,“再来一次吧哥。”

郁野回头,“我问他没问你。”

“不要……”温漾无声流泪,药性过后的一瞬间清醒迫使他恢复神智,颤抖的指尖抵在男人胸口上,少年气息微弱,“我求你们,放过我……”

没人回答他。

因为新一轮的药性又重新涌了上来。

时深和郁野从沉默有恢复了禽兽的本样,拉着他换了一个场地,就在洒满月光的落地窗前,一次次凿进最深处,然后又一次次射进去。

好漫长啊……

这场性事永无止境。

就像是一场永远都做不完的梦,无数双大手死死拖着他。明明在阳光之下,可温漾却觉得……自己活的,无比阴暗。

【作家想说的话:】

预警!预警!预警!预警!

不能看的别看!不能看的别看!不能看的别看!

悔意难过/情意余温7﹕

第二天晚上。

时深用毯子将熟睡的温漾围着抱下楼,少年睡梦中也不安分,眉头紧紧蹙着,细白指尖死死扯着围在身上的毛毯,像是扯着自己的救命符。

时深连人带毯抱下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坐在餐厅等着开饭。

温漾许久没下过楼,这段时日也是连人都见不到,抱下来的时候人缩成一小团,陈姨彼时刚从厨房将才端出来,看到少年瘦的凹陷的脸颊,眼睛发红,五味杂陈地放下菜而后退到一旁。

“哟,终于舍得把你养的人带下来了?”

程平生依旧吊儿郎当,坐在主位上,穿着同一件黑色风衣,玩味地朝郁野挑眉。

郁父郁母走了,他如今就是郁家的长辈,长辈说话,小辈自然不敢不从。

尽管郁野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嗯。”男人冷冷应了声,脑海中划过昨晚荒唐的性爱,他皱眉,“也不能一天到晚把人困在屋里。”

“嗤。”程平生吐出一口烟,喉结滚动,深藏在冷白肌肤下的血管透着一丝脆弱,他撑着下颚,漫不经心道“那你可要看好了啊,万一这一个不小心就让他跑了怎么办。”

“不可能。”

郁野绷紧下颚,“他逃不出去。”

“有什么不可能。”

程平生掐灭香烟,“他是人他有腿,既然有腿,怎么不会跑?”

男人眼神凉薄,伸出长臂搭在郁野肩上,指尖点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而且他还有一颗要逃的心呢。”

程平生笑着说,“平时你玩的再过我也不会过问,可是千万别付出真心啊。”

“人家厌恶你拼命想离你远点,你难道真看不出来?还是说你自欺欺人,就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郁野沉默,唇瓣紧抿。

这就算默认了,程平生接着说,“真喜欢就死也要握在手心里,别让他逃了,也别听什么网上鸡汤说爱就是放手。”

“记住,宁愿绑在身边,也别当老好人送给别人。”

“……”

郁野眼睫垂下,从程平生的角度依稀能看见他紧握着的拳头。男人见好就收,知道他把自己这番话听进去了,便舒展双臂大喇喇躺在椅子上,又重新捻起支香烟叼在嘴里,懒洋洋看着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