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

他被桌角绊倒,却发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失而复得的喜悦笼罩住他,时深将温漾紧紧抱在怀里,病态地重复,“我吃了药,老婆我乖乖吃药了!不会再打你了,不要怕我,不要怕我!”

“唔……”

温漾眼睫微颤,将刚才他发疯的一幕尽收眼底。

心底一震。

原来是有病。

哈哈。

他的人生,居然毁在一个神经病手上。

真是可笑。

温漾勉强打起精神,他坐起来,双手搂住时深双臂,凑近他,声音温柔得像夜莺鸣叫,“没事……”

少年躺在他怀里扯出诡异的笑,“没事……不怕。”

时深钻进他的怀中,颤声道“老婆爱我一点点,就一点点。”

“我爱你,我爱你。”

温漾不厌其烦地安慰他,实则眼里的恨意成堆溢出。

我爱你。

他冷笑,眼泪簌簌落下。

后面的伤痕变成一个个滑稽的笑话。

我爱不死你。

一晃数十日,温漾冷眼旁观时深完成从疯子到正常人的完美转变,他时而哭时而笑,这些天若是温漾反抗,他先是死死将他按在身下用各种方式玩了一遍,等到满足后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跪在他面前,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求温漾不要丢下他。

这种把戏时深屡试不爽,可温漾却筋疲力尽难以应对。

男人比郁野心更狠,也更缠人,更可怕的是情绪不稳定,一旦说错话轻则狠狠操一顿,重则绑起来一天一夜挂在半空中。

硕大的假阴茎会狠狠贯穿温漾的小穴,震动的假鸡巴很热,他被时深喂了发情药情欲被吊在半空中不得纾解,男人的鞭子一鞭鞭落下,上面涂了治伤疤的药,打完后会自动痊愈,再也看不出一点疤痕。

可是鞭子落在身上,也落在了心里。

温漾对周围的事物也越来越麻木,甚至不知道被困在这里多久了,日升日落,这些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当卧室门发出响声时,时深就回来了。

以往他对此并未察觉,从天黑弄到天亮,时深人一走他就死死地睡了过去。叩

直到有天男人回到卧室间见他还在睡,便怒不可竭地拿起鞭子往他身上抽,明明前一晚是他将温漾折磨地精疲力尽醒不过来,可男人发疯一个劲污蔑他就是和别的男人上床,逼被操烂了所以下不了床。

温漾无言以对。

他被鞭子抽的又发了一晚上烧。

醒来后男人又在怀来忏悔。

可他只是闭上眼睛,“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殊不知时深因为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整晚没睡,早上起来时硬生生又将他从睡梦中操醒。

他往温漾后面塞跳蛋和假鸡巴,让他看到自己回来就跪倒门前去迎接自己。

他说他喜欢乖小狗,美其名曰这样能和温漾多促进感情。

温漾口头答应好好的,而后趁着人不在偷偷将那些东西拔出来扔到地下,头一歪抱着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回来时,时深没等到他的问好,反而看到本该插在温漾屁股里的玩具落了一地,而少年,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那次是时深唯一一次没有立即发疯的晚上。

他坐在椅子上,烦躁不已地摩擦双腿,试图弄出动静吵醒温漾。

事实是,他的的确确吵醒了温漾,少年被被褥拥簇着缩成一小团,艳丽的眉眼染上惧怕,瑟缩着脖子不敢看时深。

时深被他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勇气给气笑了,当晚便将温漾衣服扒光逼他跪在门口学着怎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