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野不是程平生。
可他却是那只被打断腿的飞鸟。
终身,渴求自由。
【作家想说的话:】
这又是个伏笔,小叔叔强制的人前文出现过。
快了快了,快到时深吃大肉了。
撞见男人被性虐待/逃离
一星期后。
似乎到了学期末,这些日子,温漾白天总是见不到他郁野人,到了晚上还没说个几句话,郁野就疲惫往床上一趟睡着了。
中间温漾想找他说说话,可男人只是疲倦不已把他揽到怀里,说有事明天说,然后就闭上眼睡觉,温漾无可奈何只能把事情一拖再拖。
可明日复明日,天还没亮,郁野又悄悄走了。
温漾一觉醒来发现他走了,又被困在卧室里出不去,许久挤压的怒气终于发泄出来,他将阿姨送的饭菜全打到地上,窝在被窝里闷声嚷嚷让郁野回来,他有话想说。
阿姨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一边收拾被打乱的饭菜一边苦口婆心地为温漾解释,说少爷最近太忙了实在没空回来。
温漾抿着嘴,怒上心头的冲动过去,他看女人佝偻的背影,心里涩涩的疼。
“……我来吧。”
少年掀开被子下床,他弯身同阿姨一起打扫狼藉一片的地毯,女人抬眼,着急忙慌地推开他,“别,别,小少爷,到床上去。”
“……”
“对不起。”
温漾捡起瓷碗的碎片,他垂着眼睫,趁着女人没发现,悄悄将碎片藏到手袖中。然后眉眼失落道,“是我的错。”
“哎呦这是说什么!”女人面容和蔼,看着脸蛋精致如同娃娃似的温漾眉开眼笑,催促着他赶快回床上坐着去。
温漾不应,默默将地毯上的瓷碗残骸全收了起来。
“少爷这些天确实很忙。”阿姨叹了口气,温声宽慰温漾,“再等几天把手头上的事都忙完了,小少爷什么时候想见他都行。”
闻言,温漾闹了个大红脸。
他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才不是想见他,我只是……有话想和他说。”
阿姨没反驳,心领神会一笑。
这一笑倒像是认定了温漾在思念郁野来着,他慌忙移开目光,将掌心里的碎片握紧,接着和她一起将毛毯上的碎片捡起。
两人齐心协力,没一会就收拾好了,阿姨将被弄脏的毛毯卷起抱到楼下清洗,温漾坐在床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门轻轻关上了。
没一会儿,温漾动了。
温漾蹑手蹑脚走到门前,眼睛贴着猫眼观察外面情况,打量了一圈见似乎没人,便握住门把手轻轻打开门。
他循着记忆中那天程平生拖时深走的方向走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富丽堂皇的装潢一直延续到末尾,水晶吊灯照亮挂着名画的前廊,温漾一人独自走在空荡荡的长廊,目的地未知,只能根据那些稀碎的记忆试图判断时深住的到底是哪个房间。
他一直走走走,不知不居中竟然走到了尽头。
回首望,后面的一切似乎都成了个无底的黑洞,温漾有些叹为观止,不禁感叹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长廊都弄得像博物馆一样。
长廊两边稀稀疏疏分布着镌刻花纹的木门,乍一看像是恐怖电影中常年闹鬼的灵异别墅,处处透着古怪。
温漾被自己没由得的念头吓了一跳,他瑟缩脖子,莫名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可现下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个,温漾定了定心神,这里的房间也不少,时深的房间到底在哪里?
“吱……吱”
类似于木椅摩擦的声音接踵而至,温漾脸色煞白,猛地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