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生说的没错啊。

背上的伤口因衣服的摩擦扯动隐隐又有撕裂的感觉,奄奄一息的青年额角布满汗水,吃力地睁开眼看清面前的景物。

他看到郁野抱着温漾又回到了卧室,少年怯生生地躲在他怀里,清澈的杏眼像不谙世事的小兔子。

他努力睁开眼,那少年也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心有灵犀地偏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瞪大眼睛,眼里满是复杂。

时深扯出一抹笑,勉强将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他朝温漾眨眼,少年却突然被他吓到了,忙不迭又将头重新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他果然还不老实。

只是一场眼神的交流便能透露出许多。

时深被温漾一个眼神弄得顿时心神愉悦,他看出来了,温漾果然还想逃。

上次他逃出了沈一白却没逃过郁野,所以这次又将所有希望全部给予在他的身上。

他似乎是忘了逃跑后带来的惩罚。不过确实,郁野这样畏首畏尾的人连让温漾长记性这件事都做不到,一边气得要死一边还不敢下狠手。

简直没用到极点。

所以,这自然也就不能怪自己将温漾从他身边偷偷拐走了。

时深偏执地想,他可以抢走郁家继承人的位置,但这次绝对抢不走温漾。

【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发现……后面还有很长一段没写……我真的好磨蹭……从快穿已经变成慢穿了……

浴室调情/温柔前戏/爱

“你听见我的话了吗?”

潮湿的水汽拍打在温漾脸上,白皙的小脸上划过水珠,那一截细白的脖颈上稀稀疏疏遍布着红痕。

郁野将他半搂在怀里,底下两根手指插在股间为他导出精液,浊白的精液流进热水中,男人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

郁野抿着唇,指尖突然用力扣弄了下紧滑的肉壁,密密麻麻的痒意顿起,温漾被弄得霎时就没了心思,通红着脸去拦他的手,却反被男人钳制抵在腰上。

“你发呆,不会又在想哪个野男人吧?”

郁野咬牙,他知道温漾和时深关系不简单,如今乍一见面看他们相看泪眼汪汪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活生生拆散了一对鸳鸯,如今旧情人想破镜重圆,他像个恶人一样从中阻拦。

怎么好事他碰不上,坏事倒是一点不落。

郁野越想越气。

不是,凭什么啊。

温漾两条长腿被拉开,带着薄茧的大手揉搓腿根的软肉,少年惊魂未定地想闭上腿,郁野却不顾他的意愿,整个个人径直卡在了温漾两腿之间。

“你……你又想干嘛?”

温漾说话软绵绵的,可呼出的热气就像是顶级春药,挠得男人心痒,牙也痒。

他冷着脸,“腿张开。”

“不要。”

温漾瞪圆了双眼,他咬着下唇,嗫嚅道,“太晚了……要不,明天再做吧……”

“明天?”

男人挑眉,他俯身将温漾困在自己和浴缸之间,手指绕着他已及锁骨的头发,柔顺丝滑,乖巧得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他好些天没剪头发,如今额前的头发软软搭在额头上,有时候温漾嫌麻烦会扎成一个小揪揪,白皙饱满的额头露出,就像个雪团子一样可爱。

然而做爱的时候郁野会强迫他把刘海放下来,他一边蛮力操干,一边扯着他的刘海将他狠狠钉在床上,馥郁的汗水打湿了整片脊背,微湿的发丝紧紧贴在鬓边,整个人像是从水上捞出来一样。

可郁野却爱极了他这幅糜烂,浑身充斥的爱欲的模样。

温漾被挠痒了,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