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温漾眼睛睁大,顿时如同昏死过去。

男人的阴茎胀大径直插到了干涩无比的小穴里,只是插了几下所以并没有很顺畅,他咬着牙,将阴茎一寸寸往里面送,完全不顾身下温漾逐渐发白的脸色,死死将鸡巴插了一个头进去,而后摆动腰胯,双手捉住温漾打颤的腿根,一挺身,将整根孽物贯穿到底。

“啊啊啊啊啊!”

温漾眼前一黑,他张嘴疼得想喊出来,却发现喉咙如同堵了块石头,尝到的只有血腥味。

头顶上的吊灯也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随风簌簌作响,温漾眼睛死死睁着,数不尽的泪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啪啪啪!”

男人蛮力操干着生涩的小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连插数十次后终于大声起来,大鸡巴堵着的小穴开始溢出汁水,郁野从温漾身上得了乐趣,双眼通红,像匹恶狼似的压在他身上往死里干。

“宝宝……宝宝的骚穴好紧……”

男人急不择言道,“干死宝宝,干死宝宝。”

这一切温漾都已感觉不到了,他只知道有一根火烧的铁棍正在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下半身,本就不适合性爱的后穴被迫承受,撕裂的痛感在脑海直窜,温漾愣愣地看着郁野泛红的眼眶,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温漾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或许是在自己揭穿他的懦弱后,又或许是在插进自己的身体后,温漾望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他眼睛疼。

他就像一缕浮萍,被水吹散,在湖面上无依无靠地飘荡着。

可温漾却觉得自己连浮萍都不如,顶多是一个哪里要用就到哪里的婊子,撅着屁股给人草的荡妇。

郁野的眼泪滴到干燥的唇上,他下意识舔了舔,下一秒,男人的舌头就敏锐地循了过来,像鸡巴一样插进他的嘴里,让他连天花板也看不了。

男人像个讨不到糖果吃得小孩,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狠,自己爽的每每都要在温漾耳边喘气,可身下人却如同死了一样毫无动静。

他本能地想寻求温漾的回应,却发现少年紧闭双眼,唇瓣被自己咬的满是伤痕,视死如归地任由他操干着,皱着眉一言不发接受他的鞭笞。

他一愣,心顿时碎成了几瓣。

郁野忙不迭地吻着他,加快身下的动作,一边挺腰蛮力操干一边急切地喊他,“宝宝……你叫两声好不好,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