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越来越湿了,像撒尿一样将身下的衣服和高粱穗都泼湿。周济手臂、大腿连带腰胯上的肌肉激动隆起,撑开穴眼,将又粗又热的棒身摧枯拉朽般捅入肛穴,穴里满是骚水,很快被插得咕叽咕叽响,又随着猛烈的挺插一泡一泡往外撒。那根粗黑直愣愣挺进肛口,剩余的骚汁就被狠狠捣弄出来,身下的衣裳被彻底浇湿。

程允的喘叫已经不成字句,肠腔里又酸又涩,时不时还漫出一股别样的骚爽。被插了太久,程允早跟不上周济的体力,屁股颤着向往后缩,可周济的鸡巴像是长了眼,他一动就追赶过来,压着两瓣扭动的屁股狠狠捅干。

明明穴里酸胀得异常难受,可其中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让程允的腿根止不住地抖动,直到湿烫硬挺的鸡巴深深埋进肉穴,用剧烈且凶悍的力道将他顶到再次痉挛抽搐。

“啊呃骚穴又射了,鸡巴好厉害嗯呃,好爽呃。”

已经爽到神志不清了。此时的程允既希望他快点结束,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停,就用这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将他干到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落。周济性器未拔,趴在程允身上粗喘。程允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也习惯了他这个毛病,连呵斥都懒得呵斥,同样抱着周济大口呼吸,直到耳中传来周济的声音:

“我一直觉得,顺序错了。我们不应该先做爱,而是先相爱,再恋爱。”

感受着穴里那根微微伏动的东西,再听他这纯情感慨的话语,程允不觉有些想笑:“好,那我们以后不上床,谈柏拉图。”

周济不吭声了,而是抱着程允的腰重重顶了两下,感受到肛洞颤巍巍收缩张合,才假笑:“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六巴五零五七玖六玖

“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程允将眼皮一垂,就感到唇中好不容易吸进来的空气被另一张嘴夺走。周济喜欢舔他的舌头,喜欢咬他的唇肉,喜欢将他完全堵住,亲得他呼吸紊乱,口腔发麻。

才亲了一会儿,那根东西又按捺不住,在穴里缓慢抽动起来。粗硬家伙对着肉道深入、碾压,将肉壁四周用力摩擦,肉穴好似还没尝够味似的,又哆哆嗦嗦将穴收紧,粗硕鸡巴对着红臀猛烈拍打,将屁股撞得咕咕作响。

一声鸟惊声从地里飞起,随之而来的是周尚知的喊声。他先喊了一遍周济,又喊程允。脚步从跌倒的高粱地里匆忙路过,嘴里还在嘟囔:“不是,这俩人又跑哪去了?怎么能逃避劳动!”

殊不知他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见周济压着下体裸露的程允疯狂插干的景象。

等人声渐远,两人终于松了口气。程允看见周济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打趣:“原来你也怕。”

程允的唇湿亮红润,周济将唇贴上去蹭了蹭:“我当然怕。”没等程允继续调笑,他又补充道,“怕你不爱我。”

“跟我谈吗,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床下高冷禁欲,床上粗暴用力,虽然程允嘴上不承认,心里还是很心动周济这一款的。日常里温柔体贴,事无巨细,做爱时频率又高又快,程允每回都能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