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压在一对上伏动,汗液渐渐从两人毛孔中析出。

无人知道,在一条翻动的被褥之下,有两个男人正借着夜色身体缠绕,上身看着并无异常,可薄被下面却是肉体横陈,一个裸着臀,一个抬着挺立的粗壮肉茎塞入肛穴插动,每顶弄一回,两人的身体都缠得更紧,像两根不分你我的青藤围绕交织。

不过肉眼看起来,显然是正鞭穴抽打的那根看起来更加强悍,黑紫色的粗茎压着沟穴卖力插干,公狗腰一回比一回甩得更加用力,肉柱直挺挺地捣进深处,撞得穴口湿水漫流,艳肉外翻,张着穴嘴大口吞吐这根异于常人的凶悍肉器。

仅是揉屁股已经不满足,周济的手臂直接穿过程允的腰身,捧住他柔软的胸脯。本是为了泡妞练出的胸肌,此时俨然成了周济眼里奶子的代替品,手掌一张便将胸肉拢住,大腿压住程允挣扎的腿弯,将昂扬的肉器重重捣进程允的肉洞。

“呃呃。”叫声漏得更严重,程允不得不吞了更多的被角去掩饰这怪异的声音。可身后的周济并没有此种顾虑,反而在程允紧张到夹腿缩穴时一个顶送,将直肠狠狠贯穿,“呃啊。”

虽然慌张,可爽也是真的爽,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吞下硬柱的肉穴深处向脑海仰冲,身子跟着颤栗,屁股也一缩一缩地发着抖,肉柱进到肠子里,几乎快与他的穴融为一体。撞击的肠肉里高潮聚集、交汇,让人沉沦在快感中逐渐沉沦、失控,直至化成一滩浓稠的湿水。

周济从后方搂住他,因为程允的屁股一直流水,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顶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即便是隔着一层被子,声音也大得有些突出。故而周济难得收敛了动作,用肉端挖弄着穴里的黏液:“宝贝,现在这么容易就能爽了吗?”

不仅如此,现在用后面达到干性高潮,对程允简直成了家常便饭,这是用前面怎么也无法体会到的、被男人鸡奸的快感。

程允再也没了立场去反抗这场淫乱,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周济的插入。周济撞得越凶,捅得越急,他的屁股就越爽到不能自已,直至抽搐潮喷。

周济在他穴里一抽一抽地射了,这场隐秘的性爱终于宣告结束。程允松开咬住被子的嘴,连声喘息。但周济显然不想直接结束,他将程允发烫的身子掰过去,正对他,将人抱在怀里索吻。

这像是事后的抚慰,程允的鼻尖充盈着对方呼吸的热气,好半天,周济才抽出在程允口中滚动的舌头,舔了舔他唇上的水光,哑声说:“我们谈谈。”

程允有一种预感,周济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厘清,想把先前团成疙瘩的心结解开,而他们之间最明显的问题,就是两周前那场无疾而终的性爱。

周济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故意伤人的话。可面对出击的直球,程允却下意识缩回了龟壳:“我不想跟你谈心,直接睡觉吧。”

可以上床,但不能谈心?周济可不能纵容程允养成这种恶习:“我想谈。”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是下一个李玉雯?”

程允脑袋一懵,不仅惊讶于周济精准点明了他的心思,同样还震惊于:“你知道她?”

周济脸凑过去,蹭了蹭程允的唇,看起来还没亲够,但是说出的话却不要脸得十分惊人:“我不是说过,我高中跟踪过你一年。”

“………”

程允的唇被他吸得又湿又红,泛着蜜桃熟透的水光,想亲,不过目前还是谈心要紧,周济追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第二个她?你觉得我像吗?”

“……看着不像。”光是性别就一个天南一个地北,这怎么比较?

见程允态度有所松动,周济又解决了程允另一个逃避的要点:“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你割腕的,也不会威胁你一定要爱我,所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