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脸一热,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呼吸烫到了,腕上传来一道重量,就这么被拉下了台。
两个当事人看起来并不是很急,周尚知却急赤白脸地要拉架:“我说你们两个啊,学学哥啊,不要冲动,要理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周济伸手将他一推,周尚知就吓得哑了火,并喜提亲生弟弟的“别管”二字,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济用粗壮的手臂拖着程允进了拐角,心里为程允默哀:“对不起啊,哥我也打不过周济,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程允不认路,只见周济拖着他推开一道门,嘭地关上,腰上桎梏一松,程允就被压到了门上,随后,双唇贴上一片柔软,周济还在伸手给他解头盔带子,倒也不耽误亲他。
绑带一松,头盔从程允脑袋上拿下去,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周济的肉舌也在一片唾液交换声中探入他的口中嘬舔。手伸入衣摆下搂住腰肢,又向上揉捏他的胸肉,几乎成了周济的无意识反应,同时适应的还有程允,他已经不像之前被男人摸的时候那么挣扎了,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周济与他的这种亲密。
但要问变化从何时产生,程允又说不太清,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是因为一句话,还是某件事,都混淆在程允的记忆中无法辨别,还真如周济所言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感觉。
开过荤的男人,只靠揉胸接吻已不能满足,他们知道有更舒服更酥爽的方式,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探寻,手掌自然而然向程允的裤腰带下伸入,摸着屁股上的软肉,搓扁揉圆,就连程允也无法抵挡欲望的侵蚀,居然在手指还没插入的情况下就发痒发湿。
以至于周济扒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时,程允看着那截肉端分撇而开的龟头,咽了咽口水,好似身体在渴望一样。不,这样不对,程允想把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扔出脑海,但自己的裤子早已从胯上掉下去,膝盖一抬,堆在一起的裤子就被程允踩在脚下。
而周济已然将手心伸入他胯下,握住腿根抬起,胯前挺起的巨物就寻找肛门,往里钻弄。刚塞进一个头,程允就抱着周济的腰喊胀。
“胀又不是疼,多操操就适应了。”周济正摆弄程允的屁股,刚把肉缝揉开,捧着臀瓣向上一顶,硬如肉棍的端头就破开狭小的穴口,往洞里捅了进去:“呃。”
程允一下子搂紧了周济,可等后穴里那根粗硬东西抽动起来,他们又不得不分开,周济一下子就将他撞到门上,又抬腰抽离,再往肉穴深嵌,反复如此,撞得昂贵木门都有了轻微的嘤咛,程允跟不上他的速度,便只好贴着墙站,谁知这样也不安生,周济动作愈发凶悍,程允的背部一颠一抖挨打,很快就力不从心:“呃,慢点能死呃嗯。”
话音未落,周济的唇再次凑上来,像是食肉动物对猎物的占有,释放气味昭示地盘所属,程允都被他堵得差点呼吸困难,性器也在这个姿势中顶进深处,程允被顶得腰胯抬起,不自觉将茎干含得更深:“呃,这,这就是你说的深入交流?”
周济弯颈舔了舔他的唇,公狗腰一甩,肉茎就捅进穴内,对肠肉进行无情的凿击,手抚在程允腰上,按着腰前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凸起:“这还不够深吗?”
顶得太快了,两个人的身体愈发贴近,不知不觉抱在了一起,程允的腿则缠到周济腰上,在他的肉柱每回鞭打过来时连臀沟都受了牵连,硬邦邦的肉棍深入浅出,将肛穴撑成圆洞,两架胯骨如磁石的正负极一般紧紧相交,又在剧烈抽插中上下挺动。
程允搂着周济的脖颈,爽得又喘又叫,声音大了,周济就转过脸咬住他的唇,用嘴堵住呻吟的蔓延,但还是无法阻止身后的门在性器与肉洞的激烈相接中被撞得咣咣响。趁周济放开他的唇,程允喘息时诚恳建议:“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