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海说：“合作不用你谈，你只需要把小周总哄高兴。”

他奶奶的，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卖的？

周济见两人达成了共识，换了个姿势，从靠在椅上转为撑在桌上，声音可谓是温和有礼：“不知道程叔叔过来做什么？”

程父转脸又堆满笑：“我过来肯定是谈生意的，知道你们两个是室友，程允搁家里一直念叨你，就顺便把他也带来了，跟着学学，以后接手家里公司后也好来往。”

程志海不愧是人堆里摸爬滚打学会的人情世故，话说的恰到好处，带着几分真诚却又不会让人感到冒昧。

周济唇边笑容渐大，看着好似听完了，可好像没抓住重点，越过长辈看向程允，拉长音调：“哦，是吗？想我了？”

程允想翻白眼，却让程志海暗地里推了一把。想到那二十万，程允掐着嗓子“昂”了一声。

“生意场上的事我不太懂，家里只是让我挂个名，合同这事儿程叔先跟我秘书聊聊吧。”

程志海一耳朵就听出周济话里的婉拒，接手仁周集团的代理CEO说他不懂生意，谁信呐。可周济又叫他跟秘书聊，就代表这事儿并不是完全捶死，只要有机会…机会，机会在哪？忽然，程志海发现周济的眼神若有若无地往程允身上落，他霎时明白了什么，出门前特意跟程允叮嘱，叫他找机会让周济加个款。

加款？就他？程允心里腹诽，他靠什么让周济加投资，靠屁股吗？

程允坐在沙发上既纠结又牙酸，空气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周济先打破尴尬：“不是来拉投资的吗，你就这么拉？”

程允从沙发上转过身，猫头向办公桌后的周济看了一眼：“我拉的话，你会给？”

周济一笑：“我为什么不会给呢。是你对自己家公司的货没信心吗？”

程允实诚地说：“我没去过公司，不知道质量怎么样，这个你得自己考察。”

周济眉目微怔，随即，点了下头：“好。”③3〇1,㈢9,49③蹲,全玟群

过了两分钟，程允的脑子转过弯来：“哦，我并不是说我们家东西不好，我觉得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投点钱的。”

周济顺着他的话说：“嗯，我考虑一下。”

这下轮到程允焦虑了，他直接站起来，手撑在办公桌上，对周济贴脸开大：“哎，我要是要，你真给吗？”

周济仰视回去，他早发现程允今儿穿的挺正式，是正儿八经的白衬衫西裤，就是没想到还心机地挑了件V领，周济双手交叉，眼神时不时往他领口下瞟：“当然有条件。”

“什么条件？”

周济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盒，盒子里是几个椭圆形的小粉蛋，程允乍一看有点眼熟，再细想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之前痴汉给他屁股里塞的跳蛋吗？好啊，周济这是连装都不装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济唇边弯起：“塞一个，加一百万。”

“你…”程允的表情有点龟裂，“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很少开玩笑，你不是知道的么。”等了一会儿，看程允还是杵在原地不动，周济把手放在盒子上往回拖，“好，既然你不愿意的话，我就收”

另一只手忽然拉住盒子的另一边，程允嘟囔：“我没说我不愿意。”

程允的反应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嗯，那你是愿…”

“我也没说我愿意！”这回气势倒是大了，程允说，“我要考虑一下。”

这下他又把皮球踢回来了，周济失笑，用拇指和食指挑出个粉蛋给他看：“几厘米的东西，照你洞里的大小，塞三个应该不是难事。”

三个，他还有脸提三个？程允眼神忿忿。

周济用手指搓着蛋的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