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都休息这么早啊,程允上了床躺着,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是越想越气啊,自个儿怎么就硬不起来了呢?

不可能,程允不信邪,他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东西,摸着确实又小又软,揉搓了几回仍不见硬,程允越撸越慌,他不会被那痴汉搞萎了吧?可是挨操的时候他的阴茎明明还是正常硬的啊。

撸到鸡巴发疼,也只是竖立出个端口,程允脑子一热,将右手向臀后摸去,快速找到臀沟伸入。穴虽然被鸡巴插过多次,异物感还是很明显,穴眼有些干涩,也不知道那傻逼为什么每次插的时候都那么滑溜。一开始捅进后穴,程允并没什么感觉,他暗自庆幸自己并不是可恨的男同,可手指一弯,不知顶到哪里,竟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这感觉…跟傻逼捅他的时候好像,不是,他为什么能用屁股感受到快感?

程允握住阴茎撸动,鸡巴还是那样半死不活,可当他用手指继续戳顶刚刚引起瘙痒的肉蒂,那股子麻劲又往身体里涌,爽到程允不由得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越进越深,直到那快感层层叠叠堆积,融汇成一股强烈的高潮攀升上程允的小腹。

他爽得甚至开始抽搐,穴肉吸住手指,直到粗喘着低下头时,看到自己的鸡巴头从包皮里破土而出,露出深红的肉身…程允觉得,自己的身体多半被玩出了问题。

他居然靠后面高潮了,这并不是一次两次的意外,而是他的身体真的一插就能有感觉,程允心烦意乱,掐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自虐般地撸射了。

看到自己还能正常射精,程允终于松了口气,脸埋进枕头里,喘着喘着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程允正躺在床铺上,偏生这时周济回来了,直接爬上来喊他:“程允,你睡了吗?”

在程允的印象里,周济一直是个很讲礼貌很有分寸的人,直接脱鞋上了他的床,这让程允有点惊讶。不过想到周济出去是为了找他,程允便将周济的行为理解为对他的关心。

他想张口回应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嘴皮异常沉重,身体也像灌了铅似的邪门地重,于是程允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

程允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衣服下,指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肉,糙中带硬,从他腰上滑过:“程允…宝贝…”

周济喊到半截,忽然改了口,这称呼让程允迷茫又懵逼,心里骤然发慌。随后,那只手就探入程允的裤腰,裤子一垮,被扒了下去。一只腿从程允身上越过去,周济好像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嗤那是裤链拉开的声音,温热的手指掰弄着程允的臀肉,将肛口揉出来,紧接着,一柄凶到发硬的肉器就戳在了程允的肉沟上,柱头十分富有经验地向前一顶,便塞了大半截进去:“宝贝里头这么湿,是不是瞒着老公偷偷玩穴了。”

周济提胯一掀,剩下的茎干一股脑儿塞堵而进,程允的身体随之晃动起来,因为幅度太大,带起了床桌的嘶鸣,周济的动作停了一下,改为趴下。程允只感到背上多了道重量,接着就是后穴被挤满的感觉,粗长的硬棒猛地朝肉道顶入,程允腰肉一缩,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听见程允的声音,周济将脸凑向程允的耳朵,张唇含住左耳垂,用湿舌舔弄,与此同时,胯下更是加重了力道,肉柱怼进肠肉里抽动:“宝贝,老公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的骚穴。”

喜欢舔他左耳上的痣,叫他宝贝,自称老公,这梦做得这么真实,把痴汉的一切特征都安在周济身上了?重点是,声音不对啊,他一下子就能听出这是周济。

不,不对,等等,变声器!

周济有变声器,每回痴汉都能精准掌握他的行踪,极其熟悉他们学校的构造,重点是,周济他有变声器,是周济…原来真的是周济。

此刻的程允仿如开了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