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的抗议声,落在男人耳边,倒更像是情趣的符号。
男人看程允总是张着大腿,握住他的腿弯就要缠在自己腰上,奈何程允宁愿这样在铁链的禁锢下张着,也不愿与他亲密贴合。意识到这一点,男人在程允的胸肌上嘬了一口,留下两个齿痕,手垫在程允腰下将人一搂,举着肉器捣进肠洞。
“呃嗯。”程允咬紧口球,唇间泄出难耐的呻吟,男人挥动着马达般强悍的凶器,在他的穴内放肆侵犯。程允本该耻辱于这强迫的恶行,虽然他的底线尤其低,他甚至不在乎自己被强奸的事实,而是为了脸面遮掩,谁成想这痴汉竟愈演愈烈,这回直接把他绑在床上搞,甚至还用了工具。
可程允再怎么嘴硬,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爽到了,像gay一样爽到了。
不管程允如何三心二意,男人的心思都放在正奸合的下体上,因为没试过这样正面进入,所以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姿势的妙处。几把一翘程允的腰就跟着动,虽然进的是同一个洞,可入口似乎不仅相同,正面的时候更容易贴近程允的敏感点,以至于他才顶干了几十下,程允的穴就熟了似的一直析水。
撞着撞着,程允的肠道又无意识缩起,男人呼喘着啃住程允的胸脯,将自己此时的激动都送进了程允的肉洞里。程允本就正值敏感,男人的撞击稍有变化,他就婊子似的扭起腰。他好像完全沉浸在了短暂的欢愉中,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个可恶地强奸犯,于情动时张开肉洞,迎接了一股强势而猛烈的暴击。
口球下的水渍湿淋淋地往唇边淌,程允的嘴无意识地张着,一叫一哼全是淫靡的浪调,穴肉和男人强壮的性器融为了一体,在不知第多少次对前列腺肉的袭击下,程允昂着脖射出了子弹般的武器。
程允是射了,奈何男人还没射,套子有点变形了,男人换了套戴在阴茎上,掀开程允熟红的肉口,重新塞进去律动。
程允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漫长的、无尽的海域,海浪汹涌飞动,粗暴地拍进他满溢的肉洞。时间究竟过了多久,程允失去了感知。只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实力,先前那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俨然是受时间和场景所限,现在这换套不换棒的猛烈攻势,才是男人欲望的解禁。
到后面,程允的腿都被操软了,完全是任由男人掰折。似乎嫌程允的腿太长有点碍事,男人将程允的腿摁进床里,吊成个标准的M形状,压着两瓣被撞红的肥臀,将粗黑的肉棒挺了进去。
漫漫流出的肠液沾湿了男人胯前的浓密耻毛,程允从没这么清晰地感受过男人下面的毛发,湿哒哒的耻毛又在撞击时将粘液沾到他屁股上,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谁流的水,又是谁吐的精。啪啪作响的撞击声中,还夹杂了湿湿滑滑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在穴肉里翻搅。
过于频繁的快感让程允无力招架,他头一回觉得自己的精囊射空了,腰间发虚有一种即将精尽人亡的错觉。反观男人的凶器还是那么强悍,在他穴间疯狂抽插。
程允一次至少做一小时的战绩还是在初夜那几次,毛头小子似的,射了又射,硬了又硬,仿佛有无限精力。可现在他就没那么持久了,都是靠技巧更多。
听说,男人憋得越久,到开荤的时候做得越狠,以前程允只把这个当笑话听,现在,是真他妈切身体会了。
慢慢地,程允的意识越来越朦胧,好像被做晕过去了,等他醒来,已经是白天,他是被服务员询问是否要打扫房间的声音吵醒的。
窗外的光线打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程允浑身都是暧昧的红痕,他扯着嗓子想回个话,却发现自己哑得不行,只好清了清嗓回:“不用打扫。”
再次清醒,是在下午。程允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了,想起个身,腰酸得差点没折,最终只是翻了个身,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