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转身看他,“醒了?”
又摇了摇自己的水杯,见里头还有半杯,便站起来给程允递了过去:“嗓子怎么这么哑,着凉了么。”
程允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大口,喉咙这才好受了点。听见他的话,心里有点怪自己昨天睡觉没盖好被子:“应该是吧。”
水杯空了,周济的眼睛从程允刚咬过的杯沿扫过,问他还要不要,程允点了点头,周济便转身去壶中倒水。
程允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周济简直不要太任劳任怨,就抬腿往床下蹬。却没料到自己的腿突然使不上力,踩了个空,往下跌去。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程允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周济怀里,他后怕地眨眨眼,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力气好大。”
周济臂上青筋暴起,托着程允的肩将他扶稳,看着他胸前的水渍:“抱歉,水撒了。”
程允摆手说没事,反正他也要换衣服。胸前湿重淌水实在难受,程允顺手将湿衣往上一卷,肩膀传来一道重量,将他的身体掰了个方向,面向周济。程允刚想问怎么了,却感到周济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前,捏着那两个乳粒问:“你过敏了?”
周济一看就是家里好生好养的贵公子,没干过一点重活的那种,可不知为何,他的指腹覆着一层劳作过才有的茧,触在自己的乳头上,泛起一阵怪异的糙痒。
周济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于是程允便顺着手指摸过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东一块西一块的红痕,若是周济不说是过敏,他还以为是人为嘬出来的吻痕。
“需要我帮你上药么?”
两个指头摸住深红的乳粒,轻轻一捏,程允虽然知道周济这种直男癌不是故意的,可乳头还是被刺激得立了起来,他下意识拽住周济的手腕,对方力气却大得出奇,程允竟没推开。还是周济见程允似乎不好受,慢慢垂下手:“不需要么。”
程允再次用力,终于将周济的胳膊拉开,他想说以后能不能别对他动手动脚的,可见周济转身去拿药,又觉得是自己太小题大做周济应该只是单纯在关心他的身体吧。
周济手上拿着一瓶药膏,说是治过敏的,他视线一低,落在程允被衣裳遮住的两乳上。也不知怎的,明明同样是男的,程允一注意到周济的注视,身上就有点起鸡皮疙瘩:“那个…我自己擦吧。”
周济不置可否,爽快地把药拧开,挤了一泵到程允的手心,同时从自己桌上拿了面镜子,正好对向程允重新撩起的胸前:“怕你看不清自己身上的过敏处。”
程允刚抬头,就瞧见掀着衣服露出两团胸肌的自己,胸膛上的红色乳粒肉眼可见的挺,高高往外翘。程允伸出一根食指蘸了点药膏,揉在自己的乳头上,本就红润的乳尖沾了不清不楚的白浊,怎么看怎么奇怪。
“是害羞么,”周济单手举着镜子,镜面的边角映出修长的骨节和程允布满红痕的胸脯,周济问,“要不要我转过身去?”
周济究竟是怎么看出他的心思的?看都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这样程允还怎么好意思承认,于是程允逞强道:“都是男的,害什么羞,你别瞎说。”
“嗯。”于是周济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投过去,唇边笑意舒展,轻声说,“那就好。”
19坐在室友办公室/揉胸/被痴汉从后方坐入h
下午有节专业课,任课教授姓崔,人送外号老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