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区别?”他垂眸欣赏她的怒容,俯下身,堵住她嘴的同时,手向下摸索到她尚是干涩的软绵花户,包裹着两瓣花唇开始挤压揉捏。
年轻男孩略高的手掌温度烧着她的下体,几滴爱液立即如受热的蜜糖融化流出,被他抹到蠢蠢欲动的阴蒂上润滑,在他反复搓揉的指间逐渐催熟那小巧娇嫩的欲珠,使它肿大。
她难抑的呻吟中,他修长的手指松开被磋磨得瑟瑟发颤的花珠,娴熟地就着丰沛花汁刺入肉穴,迅速抵住敏感点按压厮磨,噗嗤噗嗤开始前后抽插,捣得她穴里又酸又麻,发出湿腻的水声。
她恨自己之前大意,没有识破他的伪装,导致他已经深谙她肉体每一处情欲的关窍,如铜匙入钥,咔哒一声,欲望的潮水便冲破堤坝蔓延她全身。
两根水亮滑润的指骨和他的唇一同撤离,她被放过的两张小嘴终于有了空闲喘息,但更粗更硬的巨物长驱直入,一下子止住她喉间亟待涌出的一声呻吟。
两人又开始无休止地交合。他的温柔只给予欢爱的前半程,撞击的动作很快染上放纵的疯狂,像日神喷吐火焰的神马,烤灼她柔软的肉体。
幸好他早晨还要去和士兵一同训练,因而没有激战太久。过了一阵,他高挑颀长的身躯压紧她娇柔泛红的身子,与她十指紧扣。随后他宽肩起伏,健臀耸动,在她大张的腿间开始猛烈冲刺。
她抱着他汗湿的肩低吟,意识逐渐沉于欲潮,变得混乱,甚至忘了提醒他不要射在体内。等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最后迅猛的几十抽中他死死抱着尖叫的她,龟头碾平颤抖的湿滑褶皱,深深埋入花心,丰盈的浓精迸发而出,奔流灌满她柔嫩狭小的子宫,在那孕育过他的神圣之地,播下属于他的种子。
他粗喘着在她体内喷射,双手不忘旋揉她饱满的胸乳,她双目深闭,凌乱而细碎地呻吟,恍若死去一回。
清醒时她偎靠在他胸口,被他分开两条腿清理私处汩汩流淌的粘腻白精。两人紧挨的面容倒映在银钵水面,相似而美丽。少年正值韶华,她已如秋季果实熟透,看起来是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
他见她怔怔盯着两人水中的影子,又凑过去亲吻她,舌尖闯入她的口腔,勾住小舌吸舔甜蜜。
她失神片刻,手指拥紧他的脊背,不经意摸到他之前为她挡剑留下的伤痕,难免疑惑。
他这么想杀她,怎么当初还为她挡剑?
吻毕,她忍不住问出来。俄瑞斯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就是为了夺取我的信任吧?”她不忌惮用最大的恶意猜测他,他闻言一顿,随后垂眸对她浅笑:
“是啊,看起来成效颇为显著。不然您现在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生不如死。”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俄瑞斯,你真无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嗯。”他笑盈盈看着她,碧湖般的瞳仁泛起涟漪:“不过不管您有多么厌恶我,您现在还流着我的精液。”
“你不过是我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她轻扬下巴,不屑一顾:“不要以为你有多重要。”
她体内的液体已经全部导出,他用手帕擦拭残余的清水后,将她抱到床上,神情无悲无喜,只有一片坦然自若的平静。
“对我来说,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