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屈,却不想臣服于乱伦的渴望与淫欲之下。

她始终没有放弃抵抗,哪怕那根作乱撩拨的指节抵在穴口,试图插入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也紧紧绷着身子,不让他进入分毫。

“母亲。”拿她没有办法的青年俯下身,精壮赤裸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又烫又硬,他低声诱哄:“放轻松。”

他这么说的同时,手指又回到阴蒂打圈捏按,汩汩淫液背叛意志涌出,她的话语依然将他拒之门外:“不。”

“想做就做,何必装模做样。”

他在她身后低笑一声:“不,我不想弄疼您。”

这话令她瞥见一丝光明,她转过头,水光潋滟的翠眸希冀望着他:“那不做了。”

他又笑了,放柔语调,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不行。”

她深感烦躁,继续埋头违抗,觉察他的手握住她一边脚踝,将她一条腿搭在肩上。

她敛藏于腿间的花户就这样暴露在光下,被他沉暗的目光扫过,两瓣肥美的花唇紧紧夹着中间一条细缝,使花户饱满如桃,形状诱人,覆着湿亮的汁水。

她的心跳骤然一停,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止,腿根忽然被他浓密的发丝缕缕侵袭,感到某个湿润柔软之物贴到紧阖的缝隙上,开始轻而细致地舔舐。

他的唇舌技艺也受教于她,那徐缓的快感如潮水淹没过她的下身,叫她头皮发麻,失神一瞬,不过她立即反应过来,腿脚发力意欲挣脱。

他捏住她脚踝的力度瞬间变重,白皙手背上青筋微绽,死死按住她的脚踝贴到臀边,舌尖更加深入舔开了嫣红湿亮的穴缝,游鱼一般往她小穴里面钻;嘴唇则抵上了翘立的花珠,缓慢厮磨,将这娇小可爱的蕊尖弄得肿大。

抵触的话语临到嘴边,停滞着吐不出去,变成细细密密的娇喘,她腰肢酸胀酥麻,鼻息加速,全身上下浸入到难以抑制的甜美欢愉里,如同酒神溺于美酒,勇士惑于咒语,失去清醒的神智。

在这汹涌的、猛烈的刺激中,她精力耗尽,迅速溃败,绝望于肉体无法克服的欲望。他不停快速地用舌在她敏感收缩的花蕊处来回挑弄,时不时用力嘬弄那跳动的花珠,引发爱液泛滥如洪,引发她忍无可忍的数声尖叫。

那紧闭的穴口终如熟透花朵怦然绽开,随花唇抽动一起一伏开阖着,似乎在等待外来者采撷。

她的双腿绵软到不再需要他的桎梏,他抬首,手指在她膨胀充血的花蒂上猛按数下,忽然捏住一拧,她崩溃地高潮了,晶亮的液体喷了他满手。而他甚至衣袍都没有松脱,仅有嘴唇湿润,双颊微红。

纾解后的她神思昏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只能受辱般用手挡着脸,听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母亲。”他又唤她。

她下意识抬眼看去,他已经褪去衣袍,修韧的躯体线条漂亮至极,肌肉在明灭的烛火中起伏涌动,漾着蜜一样的色彩。

不论是他皎洁明亮的容颜,还是矫健青春的身体,都无限趋近于神明。唯一打破完美与和谐的是他毛发间那雄伟耸立的狰狞性器,状若树茎,密集浮凸的青筋隐隐透紫,犹如根系延伸到他分明的下腹

她怔怔望着那曾令她登顶极乐数次的器官,它无比熟悉,曾属于她宠爱的琴师,现在却高高立在她仇人与儿子的腿间。

他问:“现在想要了吗?”

她这才回过神,冷脸转头:“不想。”

“是吗?”他靠过来,洁净修长的指节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松探入粘腻湿红的花蕊。等覆满晶莹的爱液,他手指轻动,翻搅出淫荡的水声:“不想这里还这么湿?”

女人不答话,潮红的面颊仍然埋在浓密如浪的乌发间,执拗倔强如故。只是她底下那湿濡的小穴不像她那顽固的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