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硬韧的肌肉与她柔腻的皮肤相贴,手掌揉动把捏她浑圆的乳球,在上面印下不可见的掌纹。
她依偎在他怀抱里,懒倦地半阖着眼,因他在迟慢而渐进的爱抚而眼尾洇红,平日冷硬的棱角仿佛被情欲融化,变得妩媚,又缠绵多情。
此刻的她更像是他的情人,再无其他身份。
他的手指最后才探入她腿间那片早已潮湿的秘境。爱液黏连到他手指,粘稠若丝,馨香而带着她体内的热度,指引他回溯到泉源,她微张的穴里抽抵捣弄。
绵软的小穴不停吮咂他的指节,发出叽叽咕咕的粘腻响声,他沉了眼眸,手指拨弄弹击她花瓣间高高鼓起、圆润胀硬的蒂珠,不再温柔地大力拧动按揉。
她难以忍耐地咬唇喘息,纤腰随他手指动作婀娜摆动,乌发浓沉地积压在他肩头,弥漫一股情色的甜香。
她所有的情欲起伏全然掌控在他手中,隐约让他有两人关系颠倒的错觉,君与臣、母与子的转换,带来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满足感。
他冷静、近乎漠然地看她在自己手指的揉弄下沉沦、迷离,因他而绽放吐露,最终攀升到顶峰,轻声尖叫
滴滴爱液浸润了他的手指。
他不顾穴肉的夹吸挽留,用力将手指抽拔而出,大股大股的湿液顿时漫涌如潮,沾湿了她的腿根,也沾湿了他贴在她腿间无比胀硬的器官。
它正叫嚣着,与她融为一体,几乎无法忍耐,欲求着立刻肏入她湿软的花房。
直至此时,他才忽然意识到
不论出于情欲,还是别的什么,原来他并不如想象中抽离,而是早已沦没其中、无法自拔。
0096 孩子,与母亲(h)
有一段时间没和男人交欢,那根与他气质毫不相符的粗蛮性器缓慢抵入她体内时,绵软的穴肉当即自发地排斥推挤,死死咬着沉甸甸的阳具。
他发出沉闷的低喘,忍着甬道的逼仄,并未再探入,只是轻揉她酸软而僵硬的腰肢,柔和而抚慰的吻落在她微颤的玫瑰色面颊上。女人的身体在他滚烫手掌的爱抚下渐渐温软如春水,迎接着火热而坚硬的棒身全根埋没、直挺挺顶入酸软不堪的花心。他淫秽的一处已彻底嵌入她的肉体,半晌,才开始缓慢地挪移抽插。
强烈的快感以两人交合处为核心,波纹般荡漾遍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腰肢在他重重一撞下脆弱地拱起,四肢如同细柳枝,将他硬韧的健躯缠住。
此时的他几乎完全陷入她气息、肉体还有欲望的包围之中,仿佛置身于出生前的黑夜,没有任何照明的光线。
他只能凭本能,不断挺动腰胯,拍打在女人丰润饱满的臀部,修长手指扣紧她不断颤抖的脚踝,拉开她雪白高抬的大腿,接连将硬勃的欲根挤入汁水涟涟的窄缝。
不必看,他已经知道那娇气的肉缝必然在反复撑开摩擦下变得红肿。止不住的爱液滴滴沿着交合缝隙淌流,被研磨成缠人的透明水线,就算他拔出,它也依然恋恋地黏在肿胀的龟头上,召唤他去而复返,一次又一次与她深深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