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怀里的白天鹅回到卧室,当着赫尔墨斯的面,又是轻柔抚弄天鹅纤细的颈项,又是将脸埋入它细腻的软羽中轻蹭,无比宠爱。
而对待小蛇,只要它攒动两只头过来,试图用蛇信舔舐她,她立即别过头去,抱着天鹅卧倒在床上。
变成天鹅的阿波罗被当作调戏赫尔墨斯的工具,全程被她按在胸口,小巧的鹅颅紧压着她丰润的乳房,气孔贴着她柔腻的肌肤,快要被女人馥郁的体香和绵绵的乳肉弄得喘不过气。
三番两次这样闹下来,他还是决定恢复人形,不参与这亲昵淫乱的游戏。
克丽特还没有玩够怀里的天鹅呢,忽然见它化作一片雪白的雾气。随即浓雾散开,圣洁俊美的天神手臂撑在她两边,银发微垂,金眸如同晶莹琥珀,淡淡映照她的影子。
两人靠得极近,他细腻的吐息落在她脸上,令她微屏呼吸,一瞬不瞬盯着他无暇的面容。
时间仿佛在沉默中静止了片刻。
“好久不见。”
她忽然笑开,打破这寂静,暧昧念喃他的名字。
“我光耀灿烂的阿波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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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新奇的雄竞方式出现了
0089 理智,或情欲
她一出声,阿波罗立即恢复了清醒,他往后撤身,银睫垂落:“是,好久不见。”
“为什么又要过来这里?”她起身,握住他搭在床上的手腕,眼睛亮如她耳下的宝石坠子,晃动在他脸边,只有咫尺之遥:“还想尝试上次的快乐吗?”
“不是。”他并不想提及上次荒唐无稽的三人淫乱,从她掌心间抽回手:“有其他的原因。”
“哦?”她诧然一笑,轻浮注视他高贵优美的侧颜,想起这美丽沉静的神明,之前如何走下神坛,被肮脏的欲望一点点亵渎、一点点玷污,不由得心猿意马地舔舔唇:“那是因为什么?”
阿波罗蹙眉,他不能暴露伊芙琴尚在人世。
于是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克丽特几乎要被他的冷漠气笑了。
那一夜臣服于她与欲望的神重新回到了高处,拾起他原有的、居高临下的态度,视她如蝼蚁。
她当然不甘心被俯视。
能玷污他一次,那就必然会有第二次。
她毫不气馁,将脸靠在他肩膀,朝他耳廓恶意地吹出馨香的气息,嗓音柔和而娇媚:“那就是为了我。”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躲开,也没有否认,只是整个人僵硬地坐在那里,因为她故意的挑逗而心神微乱。
真奇怪,明明这次他和赫尔墨斯没有共通的感官,他竟仍能觉察到,百般压抑之下,丑恶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使他迷茫。
究竟是什么在引诱他?因为漫长的禁欲经不起些微的骚动吗?
正沉思之际,她又凑近了,水纹般的长发窸窸窣窣掠动在他手臂,软滑的触感,令他胸口发紧,喉咙涌上干涸的痛楚。
他忽然意识到,此刻的他有多么渴望触摸她,渴望像上次那样,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在怀,体验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乐。
不,他不能再这么做。
上次他可以将责任推卸到赫尔墨斯的恶作剧上,这次他拥有坚不可摧的理智,足以抵挡女人与情欲的侵袭。
他眉头微皱,毫不留情推开在他肩头轻蹭的女人,又用力抓住她不甘示弱伸来作乱的手,不让她移动分毫,冷冷道:“克丽特,不要再犯下渎神之举。”
“有吗?”迎着神明严厉而冷峻的眼神,她无辜一笑:“嗯……就算有,我也不是唯一的罪犯。”
“如果没有您的参与。”她手指发力,从他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