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她那我可就不讲父子情分了。”
窦景心都凉了,他又讲过父子情分吗,春闱在来年,可不足半年了,他要想在春闱拿个好一点的成绩,以后的日子可就不能常回家了。
他和妻子才团聚了多久,期间阿陶还做了个月子,窦景一脸控诉地看着窦绍,可也不敢多说什么话,他知道父亲的狠心和手段。
窦绍当没看见他的,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他看这小子不顺眼已经很久了,没事就借口像孩子,跑去正院缠着卫姜,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母亲说了自己坏话,这些日子,她对他又看不顺眼了。
年轻人就是不能闲,还是滚去读书为好。
“我娘为什么憋着火气,您不知道吗?又不是我惹的,我怕什么。”窦景不服气地犟嘴。
“你……”窦绍气的要抽他。
前些日子窦绍为了讨她欢心,做了好几身衣服,都是她喜欢的颜色,想着她喜欢他的脸,自然会开心些,谁知道效果相反,卫姜非但没有痴迷他的美色,甚至对他有些生气。
当时这臭小子也在,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老来俏,没看到他娘脸都黑了,看他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做老子不好过,当儿子的还想娇妻爱子守在一起,他想的美。
“明日就去,我让顺才亲自送你去。”
窦景整个脸都皱起来了,气呼呼地走了。
卫姜是个孕妇,比旁人更怕热,哪怕大家都说晚间有风,凉爽很多,她依旧感觉不到,不远处的盆里那些冰块散发着冷气,卫姜真想把那冰抱到怀里,可惜这是不行的,就连这两盆冰还是她争取来的,窦绍怕她贪凉严格控制着她的用冰。
这个时候卫姜就无比怀念空调,这是冷气对着她吹得有多舒服,说到这个,她又想起冰激淋了,要是能吃一个得多好。
真不想,一想就馋的肝儿疼,她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都要冒火了,她恳求地看向田彩,带着丝谄媚地笑:“好田彩,乖田彩,你家夫人要热死了,你再去给我弄个雪花酪吧。”她带着撒娇地摇着田彩的手。
所谓的雪花酪就是土味的冰激淋,将干果、牛奶混着冰沙调制而成,吃起来口感倒是挺不错,和后世各种口味的冰激淋自然是没法比,但在这里,炎炎处暑,这可是相当解暑的。
卫姜现在最喜欢就是吃这个了,每天睁开眼醒来就盼着。
长佩才进来就听到这话,立马拒绝道:“这可不行,大人吩咐了,每日只让你最多吃上一碗,您今日可是吃了两碗了。”
卫姜脸一垮,比了手势:“那碗才这么小,我再吃一点,我都热的睡不着,他又不是御医,别听他的,他又没生过,没有发言权。”
长佩叹了口气,“黄院判就是这么吩咐的,大人再才再三叮嘱,让我们要看住你,让你少吃那些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