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家人呢。”

卫姜靠近他坐下:“你和太子就没劝劝皇上吗?”

严家和孟家是大族,嫡枝也算是罪有应得, 就算是有人无辜那也是既得利益者,被牵连也说的过去, 可那些旁枝就惨,好处没享受到,大祸还要被牵连。

但最惨还要数那些小官员,其中很大一部分根本算不上潞王党,只是潞王得势时不得不听从他罢了,可这些人皇上也杀了不少。

窦绍转头,郑重交代:“你明日进宫千万不要和皇上说这些,就算皇上主动问你看法,你也要谨慎应对,最好推说不知道。”

他的脸色很凝重,卫姜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难道皇上还能对我起疑心不成?”

皇上不是这样的人。卫姜觉得有些好笑

窦绍:“他是皇帝,君心难测。”

更何况是一个被儿子毒害昏迷刚刚醒转的皇帝,他的疑心怒火可想而知。

平乱的三大营的将士早已经回营,皇帝也给了丰厚的赏赐,丰厚程度超过了窦绍的预估,这可不合常理。

还有,皇上宁愿撑着病体处理朝政,也不愿意让太子监国

年老病弱的皇帝忌惮强壮盛年的太子,古往今来可不少。

窦绍如今的皇上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皇上不会这样的。”卫姜很坚定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