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英娘果然被转移注意力,笑嘻嘻摇头:“舅母才不会,她最疼我了。”

“我喜欢制香,我娘却说我不务正道,只有舅母支持我。”

她有些羞赧,回想起舅母当时的话,她现在都觉得脸烧的慌。

她说:英娘是我们家的人,她想学制香,我支持。

“这是害羞了,想到什么了?”卫姜语带调侃

难怪以前那些长辈老喜欢逗年轻人,原来看她们脸红是这种恶趣味。

潘英娘羞的坐不住了,学会走路的小卫儿扶着墙刚挪进来,就被她一把抱起窜了出去。

“我带卫姐儿去园子里玩。”

小卫儿那个气,她走了好久的,知不知道她有多辛苦!

她的小手攥紧又松开,险些被气的要开口说话了!

不过看在小姐姐软萌萌,香香的份上,原谅她了。

小卫儿把脑袋贴在她的胸口,真舒服。

人走后,卫姜收了笑,看向长佩。

“怎么样了?”

也该有动静了吧。

长佩笑着点头,“潞王殿下刚刚带着一群人来找大人下棋。”

没想到潞王还真的亲自来了,送上门让窦绍耍。

“那就把潞王想听的消息传过去吧。”卫姜嘴角噙着坏笑。

不然戏怎么唱下去呢。

张元恩是个坐不住的,让他这么干坐着看别人下棋,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在屋里走来走去,扇子也摇的越来越快。

“张兄你歇会儿吧,你都要把我扇伤风了。“他身子有些虚,可受不了这么大的风,纨绔公子把领口紧了紧。

他藐了一眼张元恩,春寒料峭的拿把扇子扇来扇去的,以为这样就能装风流才子来,毛病!

张元恩当没看到他的白眼,在他身边挤下,碰了下他肩膀。

“孟文白,殿下不是说有好戏看吗?这就是他说的好戏?”他指着正在对弈的两人,旁边还围了一圈人。

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去茶楼听说书呢。

孟文白差点没给撞下去,不知道他虚吗?有病,莽夫!

“你问我,我问谁?”孟文白没好气道,难道他就是什么能坐得住的人。

同是纨绔,他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行,你们等,我去春暖楼听曲了。”张元恩再也没有耐心,起身摇扇就要走。

刚迈出一步,就走不动了,转头一看,只见孟文白手正从背后勾出了他的腰带。

张元恩罕见的慌张了,“孟老三我告诉你,我不好这口。”

孟文白呸的一声,特别的有力道:“张元恩你少看点不正紧的话本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要不是潞王交代他要把张元恩看住,他才懒得理他。

张元恩讪讪,把腰带重新调整好,谁让他弄这么有歧义的动作。

“你干嘛啊?”

孟文白嫌弃地白他一眼:‘再等等,春暖楼这个时候还没开门,你急什么。”

等什么,这有什么好等的,他也是信了潞王的邪,来窦府看什么好戏,窦绍那个正紧样子,能有什么好戏看。

难不成看县主大发雌威,张元恩撇嘴。

“我去外面走走。”说完抬腿就走

反正只要不离开窦家,他爱去哪孟文白才不管。

可他离开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双眼发亮,满脸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兴奋:

“窦大人,你们家出事了。”

“县主把那个潘小姐给打了,打得那个头破血流,怕是只剩下半口气了。”说的就好像亲眼所见一眼。

众人被惊到了,看向窦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