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欲泣。

大家赶紧拦住那俩浑身飘着杀气的:

“阿喜你又不是缺了这口肉吃就活不了,鹿懂得衔灵草来找梁娘子,它是有灵性的,跟害人的老鼠精不同。”

“你儿子聋了不就是你作孽遭了报应?杨阿喜,劝你少做孽,免得后悔!”

杨阿喜恼怒道:“是妖怪就会害人,没有不害人的!你们是不是让妖怪蛊惑了?一个个帮妖怪说话,像妖怪上身一样,简直离谱!”

争执引发了推搡,眼看这些人就要动手了,梁稚玉揉着眼睛出来:“什么事这么吵闹?”

昨夜在论坛里学习外科医学,学得比较入迷,她熬夜了。

院子里的鹿凑向她,也不害怕,把衔了很久的、沾了不少口水的灵草放在她跟前。

梁稚玉:……湿乎乎的,不想被脏了手。

鹿她喜欢,蹲下来摸了摸鹿的脸:“你想请我庇护你?猫指点你的?”

鹿温顺地垂头。

“要渡人劫是吧?”梁稚玉知道这只鹿多半是听白狐读书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