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拔步床上,陆之昀竟也会如寻常的丈夫对待妻子般,会同她经常地做这种缱绻,又亲密无间的事。

这让沈沅觉得,陆之昀原也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存了这种念头后,沈沅的心里,也渐渐地涌起了她难以描述的异样感受。

“真娇气。”

陆之昀松开她后,嗓音已经透了些许的哑。

沈沅又被他指责了娇气,不甚情愿地垂了垂眼睫。

美人儿的肌肤是香软且温腻的,只是被他吻了吻,眼角便能溢出潋潋的泪水。

这副纤柔无依的模样,实在是过于娇弱怜人了。

陆之昀如是想,亦再度将妻子拥进了怀里。

看着沈沅柔弱地沉阖下双眸,他的眼底,也浮了层极浅极淡的温和笑意。

金风荐爽,玉露生凉。

时已至中秋佳节。

沈沅入府以来,还是第一次主持宴事,中秋宴是家宴,置办的声势并不浩大。

除却府里的这些陆家子孙,府外来的人也便是陆之昭的次子陆诚,和他的妻儿姨娘们,再便是隔壁伯府的陆谌和卢氏。

沈沅办宴的主张是,既不能铺张,还得显些新意。

大人们便在临水而筑的远香堂内赏月吃席,那些年岁不大的哥儿姐儿的,还有些姨娘便被安排在了离远香堂处不远的南轩。这南轩四周都带着廊房,孩子们若嬉闹起来,也完全能施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