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相一般,也就罢了。
在那方面,钟凌还是个有些不举的。
三次中,能成功个一次就不错了。
沈渝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跟前妻生的,兴许是年岁越大,那方面越不行了。
这两个方面若都不行,如果钟凌体贴疼人一些,沈渝也不会对他有那么多的怨恨。
可这厮却极其的大男子主义,非但不宠爱她这个继室,还动不动就拿她婚前同陆谌的那些事打压她。
弄得像是她沈渝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捡到钟凌这货做丈夫,还像捡到了个宝贝疙瘩似的。
好在钟凌马上就要升官了。
这回,他好像还能连升两级,直接做礼部的三品侍郎。
趁着钟凌意识迷离地倚在罗汉床处,沈渝强撑着笑意,同他提到:“官人,您说妾身在府中也是闲来无事,之前在娘家时,手底下还有着几个铺子呢。不如您就让管事将妾身嫁妆里,那些铺子的权状还给妾身,妾身也好能出府打点打点,往来坊间时,若听到有用的消息,也能对官人的仕途有所帮助。”
这话一落,钟凌蓦地便睁开了双眸。
他因着大醉,眼眶也有些泛红,斥道:“你在说些什么浑话,你一妇道人家,就该在府中相夫教子。我告诉你沈渝,兴哥儿没进国子监前,你的心思可不要太活泛。”
沈渝强自撑笑的面容渐渐转寒。
她自嫁到钟府后,沈弘量给她准备的那些嫁妆中,就被钟凌给克扣了一大半,田庄店铺等权状和地契,都让这个鸡贼的鳏夫给充入了他的私库。
如今沈渝手头上剩下的,也只是些珠宝和现银了。
夫家若占了她的嫁妆,按照大祈的律法来说,也是无可厚非的。